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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象中的黑熊精，連屍體也沒用看到。
“奇怪”孫凡向玉淨瓶看去，頓時眉頭一皺。
發現了一個不一般的現象。
玉淨瓶中內的楊柳枝，似乎稍微……高了一些。
凝眸看了半晌，“好像，確實比以前高了一些。”
只不過現在沒有火眼金睛，他也無法做到‘略微’透視玉淨瓶內的情況了。
孫凡撓了撓頭，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唯一能做，似乎只有等。
等到真身復活，或許就能知道中間發生過的一切。
一個時辰後。
洞內的黑氣，忽然濃郁了起來。
孫凡正捉摸著未來的路怎麼走，抬頭望去。玉淨瓶一陣陣輕微在晃動，瓶中的楊柳枝一沉一浮。
一股股黑氣從瓶口不斷噴湧，沖刷著水簾洞內的一切，他此時的身體、真身殘骸、甚至白骨使者的骸骨……
又一個時辰後。
晃動停止，黑氣平息。
孫凡鬆了一口氣。
而在第二天，同一時間。
玉淨瓶再次晃動。
“奇怪……怎麼像是潮起潮落的感覺？”
“這玉淨瓶沒事為什麼會晃動呢？”
孫凡很想跳到玉淨瓶頂上去看看，卻擔心再次觸動了瓶子，引發黑氣風暴。
一個時辰後。
玉淨瓶安靜了下來。
“好像有火眼金睛啊！”
他看向真身骸骨。
一絲絲金線努力地蔓延全身，如一張蛛網，已拼湊出了一副完整的骨架。也許用不了多久，他的真身就能重新長出血肉。
“真是難為你了！”孫凡讚歎地拍了拍金線。
連一根毫毛都這麼努力，他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時間一天天過去。
孫凡也漸漸習慣了玉淨瓶如潮汐般每日晃動。
學著那黑熊精，睡在玉淨瓶下的王座，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日子一久。
他倒是發現了‘雙頭金剛’另一個頭的奇特。
居然能夠一個頭睡覺，一個頭清醒著，自主吸收水簾洞中的黑氣。
後來他試了試能不能修行之前的神通法術。
結果……居然一下就成了！
甚至直接達到了他原本的水平。
只可惜。
這一具身體似乎資質，或者說容量有限。
可能是因為只有兩個頭的原因……修成暴猿功與靈猴分身後，他就再也無法修行其他了。
“也好！總比沒有強！”
孫凡有些欣喜，也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
之前一直想留著瘟猴，觀摩它的雙頭之身重演暴猿功。
結果現在……自己就成了它！
時間繼續往前走。
大概一個月後。
真身的骨頭關節，已經徹底黏連在一起，長出了薄薄的骨肉、筋膜。
孫凡頓時放寬了心。
看來‘復活’的希望不遠了！
而這一日。
睡夢之中，他忽的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有情眾生愛恨嗔痴”
“生死交織”
迷迷糊糊睜開了眼，“什麼聲音？怎麼感覺，在哪聽過一次……”
“三界四洲無所求不可救”
“長夜今朝是非黑白顛倒”
“是猴哥！”孫凡心頭一驚，驀然睜眼。
水簾洞中，黑氣如潮，嗚嗚狂嘯。
頭頂的玉淨瓶一陣陣晃動，似乎比起往日猛烈了許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