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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結果如何,對殷歲他們都有利。
但這樣也意味著,給柴箏下毒的人就算不是殷歲,也跟殷歲有勾結,孫啟府?戴懸?還是那位只出現一次,隨後消失再無蹤跡的顧恨生?
一屋子四個人,各個心懷鬼胎。
「既然殷大人已經輸了,我希望你能夠遵守之前的約定,不要再試圖威脅我。」
賢夷的語氣不太好,「殷大人應該知道,我只是不想跟朝廷作對,才一次次吩咐元老手下留情,你若是屢教不改,那我為了保命,也只能下狠手了。」
殷歲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江湖地位擺在這裡,也沒到要出爾反爾的地步,他將擦乾淨的長刀重新收回鞘中,拱手道,「願賭服輸,告辭。」
江湖人都不喜歡尋常路,放著大門不走,直接鑽窗跳牆,轉眼消失在視野中,偌大漏風的廳堂,只剩下賢夷獨對兩脾氣不好的小姑娘。
「多年不見,太子殿下您算計故人,倒是算計的很有一套。」柴箏冷冷笑著,她的不高興已經全部寫在臉上了,都恨不得實體化能摳下來,將「我氣死了」四個大字砸賢夷頭上。
柴箏還有更傷人的沒有說,否則將賢夷跟克勤王做個類比,罵他們都喜歡算計親戚朋友,賢夷恐怕能氣得當場吐血。
鑑於人心隔肚皮,賢夷沒辦法知道柴箏這些小心思,因此還招呼她們,「過來坐,現在天冷,喝杯熱酒。」
阮臨霜是不擅長喝酒的,她更喜歡甜甜的酒糟,這跟個人口味有關係,跟酒量倒是沒什麼關係,畢竟阮玉璋當年曾喝倒三個柴遠道,這項優點也遺傳給了阮臨霜。
一直到殷歲離開,阮臨霜都緊緊拉著柴箏的手,她沒有說話,殷歲此人就像是一根死死楔在她腦海中的倒刺,提醒阮臨霜她被追殺那幾年有多少英雄豪傑死在殷歲手中。
殷歲是隻毒蠍子,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大廳中有些安靜,賢夷給自己斟了杯酒,因為缺少休息,他臉上的氣色有些差,眼底烏青,面板也有些蒼白,就連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酒在杯中漾出了旋兒。
他緩緩開口,「殷歲已經知道你們要在途中截殺太子妃的護衛隊了。」
殷歲知道了,孫啟府卻不一定會知道,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散沙一片,想掃起來都難,還想往一塊兒使力?
賢夷又道,「為防訊息走漏,我已經讓人在城外張了網,只要有訊息想傳回長安,我的人會迅速攔下。」
當初阮臨霜要拉攏他,就是因為賢夷在整個漠北的勢力根深蒂固,有他的支援才有成功的可能。
賢夷又道,「我原本並非真心實意的想幫你們,畢竟風險太大,漠北雖然天高皇帝遠,但只要事情敗露,你們大靖的皇帝遣軍隊來斬草除根,我這麼多年的經營都要付之東流。」
「但是殷歲來威脅你這步棋卻走錯了,」阮臨霜倒是很理解賢夷,「你大概也看得出,他的手段就是祭酒處的手段,趙謙跟克勤王有勾結。」
殷歲當然不會知道「桑先生」就是木桑的賢夷太子,但趙謙跟克勤王勾結這件事,就能直接影響到賢夷的選擇。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賢夷問,「我的建議是越快越好,遲則生變。」
「孫啟府一動身,我們就做好準備,應該就在這兩天了。」柴箏很有信心,「他們死後一定要毀屍滅跡,不能讓趙謙抓住任何把柄,我們是,你也是……另外我還需要你派兩個人隨後護送我跟小阮去長安。孫啟府是要死,但小阮和我也要回到長安城,好籌謀下一步的計劃。」
「可以……」賢夷想了想,「如果截殺之時元老與年年能全身而退,便直接由他們二人護送。」
這個安排倒是正合柴箏的意。
既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