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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給每一個人賀卡,得到的回覆只是應付。
問題少女還是問題少女。
不被人認可,不被人接受。
甚至連最後,唯一認定地好朋友,都不承認她的自殺。
因為像她這樣性格外向的人,不會去死的。
有人則更直接地反問,厚臉皮的人也會自殺麼?
但這些議論都不關那個女孩的事了。
因為她死了。
可季月容卻還活著,作為加害人,而不是受害者。
只是她活著的是身體,消失的是人格。
“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傷腦筋地拿手指敲敲自己的前額,“深入調查下去,我怕找到真相。”
令人作嘔的真相。
“想放棄?”助手先生只關心手下的紅茶,泡茶果然要用好水,這可是特地從千島湖中央水深之處取來的,“嘖嘖”兩聲。
會放棄,不符合大小姐的一貫作風。
“一定有人撒謊。”她斷言,一臉自信。
“嗯嗯嗯,這個我也能猜得出。”助手先生無可奈何,懶得搭理她的把紅茶沏入白淨的瓷杯中。
有什麼反了?
多年接觸“惡”的直覺告訴她,如果按這個思路追查下去。
只會離真相越來越遠。
“對了,我調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助手先生從報紙堆裡抽出一張舊報紙,“剛剛整理舊報紙的時候,我發現了十年前的一條新聞。”
“什麼新聞?”她不甚感興趣地閉上眼,“十年前?有夠久的……”
“關於一個六歲女孩的被誘拐案,你猜這個女孩是誰?”助手先生故意賣了個關子。
她睜大眼睛:“該不會就是季月容吧?”
眾人想要隱瞞的真相。
“啊,看,蝴蝶!”芳草地上,季月容笑得純粹,她追逐著飛舞的蝴蝶,像極了無憂無慮的孩童。
遠遠地,望著這一美好光景的她,和負手立於她身後的男人,眼裡都有著複雜的情愫。
“季月容這樣也挺好的。”她心裡這麼想著,卻不敢真的說出來,特別是在這個男人面前,一個疼女兒疼到骨子裡的父親面前,不能這麼講!
藍天白雲,她只是過來彙報這幾天來的調查結果。但,省去了,那個女孩說的“季月容在學校一直欺負著某個同學”這一段。
在掌握具體證據之前,道聽途說,便把一個不確信的事實告訴委託人,不是她的職業規則。
“季先生?”她等著男人的反應。
男人揚起手,僅示意她可以走了。她的調查報告顯然沒有讓對方滿意。
說不上沮喪,還是惱怒,她踢踏著高跟鞋,大步流星地離開醫院,至始至終不再去看草地上玩著開心,笑得開懷的少女。
割下蝴蝶的翅膀。
撕下它的肉。
少女微笑,宛如天使的惡魔。
蝴蝶痛苦地在溼潤的綠草地上掙扎。
它說,好疼。
作者有話要說:
☆、二、收穫之夜(上)
那個女人!
她為什麼還不死掉!
她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去死去死去死吧!母。豬!賤。人!bitch!
他的日記,只寫到這裡,距離失蹤,應該有一個星期了。
放下這本黑色皮革日記本,她從沙發站起,然後跺跺早已發麻的腳。今天能收集到線索,只有這麼一點點了。
“大小姐,情況如何?”等在房門外的助手,見她不急不緩地走出來,還以為她查到什麼眉目了。不過,見她一聲不吭,也不回答,才恍然到,今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