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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那侍衛便對溫禪道,「九殿下,您往後站站,這個門昨夜燒得變形,開啟有些困難,屬下怕待會有什麼灰塵濺到殿下身上。」
溫禪十分配合的往後走兩步,用眼神示意侍衛動手。
可侍衛覺得他這兩步退得著實太近,於是硬著頭皮道,「還是太近,不若殿下再往後退退?」
他又非常賞面子的挪了挪後腳跟,目測覺得自己的距離已經夠遠了,道,「現在可以了。」
這在侍衛的眼裡等同於沒退,他在心裡掂量著,是冒著九殿下會發怒的風險再提醒一遍,還是就這樣直接開門好。
轉念一想,若是真的有什麼東西衝撞了九殿下,他這條命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
醞釀了一瞬,侍衛打算再次開口,提醒他第三遍,然而此時一旁卻傳來了奇異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兩柄刀刃相互敲擊,聲音很輕,卻因為清脆而穿透力極強。
三人同時看去,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渾身披著黑袍的人,頭上被大大的帽兜罩住,低著頭,右手反握這一柄越有兩掌長的彎刀,食指在刀面上敲著。
溫禪的第一個念頭冒出來:要多長的指甲才能敲出這樣的聲響?
然而這個無關緊要的念頭一閃而過,他微皺眉,擺出了警戒的神色,「你是何人?」
太白日裡有人這副打扮,顯然不是個尋常人,手中又握著武器,渾身上下都是詭異的氣息。
侍衛直接放棄了開門,抽出腰間的佩刀,幾步走在溫禪面前,喝道,「此地禁入,速速離開!」
來人聽言便抬起頭來,面朝著溫禪。
帽兜之下,是一張純黑色的面具,遮住了整張臉,唯有一雙眼睛露出,緊緊的盯著他。
一股熟悉的感覺透過冰冷的面具傳來,一閃而過,溫禪努力去看那雙眼睛,卻什麼也沒抓住。
黑袍人沒有說話,只是反手將刀刃一轉,陽光折射寒芒,率先刺向侍衛的眼睛,就在侍衛下意識閉眼的一剎那,他點地而起,直奔著溫禪襲來。
動作並不算快,溫禪眼看著他攻擊過來,沒有閃躲,反而伸手去抓身旁的侍衛,將他向後拉扯。
黑袍人很快就到面前,高舉著彎刀自上劈下,下手凌厲,就在刀刃快到落到他肩上之時,溫禪身形極其敏捷的往後一撤,刀劍蹭著衣料滑過。
與此同時一柄長劍自一旁飛來,對準了黑袍人的後腦,疾速刺下。
黑袍人彷彿後腦長眼,騰空向旁邊一翻,躲過了攻擊,長劍落空,斜插進地上,入土過半。
緊接著就有兩人從牆頭翻下,正是一直在暗處守著溫禪的琴棋書畫二人。
琴棋手中有劍,直奔著黑袍人殺去,而書畫則是落在溫禪身旁,隨手將插在地上的劍拔起,肅然對溫禪道,「此地不宜久留,殿下快些離開!」
「阿福,帶殿下走!」他一聲輕喝,隨後也提著劍加入戰鬥。
溫禪卻沒有立即離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身旁的侍衛也著急勸道,「九殿下!屬下護送您離開,再把前院的侍衛叫來捉住這刺客!」
他打了一個手勢,「先別說話。」
溫禪下達了閉嘴的命令,侍衛只得退到一旁,也正好也把阿福想要說出口的話給堵住了,著急的臉都漲成豬肝色,卻又無可奈何。
他知道自己主子平日裡雖然看起來脾氣寬容,但若是到了正經時候,所下的命令必須要聽。
溫禪的雙眼還黏在那邊的戰鬥當中,只見黑袍人以一敵二依舊不落下風,甚至揮刀之間還顯遊刃有餘,刀劍屢屢從琴棋書畫二人的頸旁擦過,都沒有往前一步。
溫禪的冷汗瞬間冒出,他十分清楚自己兩個護衛的實力,作為皇宮內層層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