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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點頭應道,「殿下,總有人鑽著空子害你,這可如何是好?」
「不慌,我在明,敵在暗,先穩住陣腳再說其他。」
阿福似懂非懂,「殿下說的有道理。」
刺客風波剛平,下毒風聲又起,九皇子屢屢遭害,成了京城人們熱談的話題。
有人說九皇子這是平日子懶散習慣了,得罪了什麼人,才會如此。
有人說九皇子是太過廢物,在深宮中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而有的人則猜測,這是皇帝見九皇子文不成武不就的,想要捨棄他了。
可但凡年長一些的,都知道十幾年前九殿下剛出生時,西涼所遭受的「東旱南洪」這樣的天災,九殿下的命是跟西涼搭在一起的,害死了他,西涼難保會受到什麼天罰。
所以最後一條猜測,眾人都覺得不坐實。
連續兩次的黑手,讓九殿下嚇得厲害,在皇帝結束祭祀之後,他就跑去哭訴,傳聞哭得肝腸寸斷,乞求皇帝保他性命。
皇帝平日雖不疼愛他,可到底是自己兒子,又身份特殊,立即下令徹查,同時加派了大批守衛,飲食衣裳各各方面皆要嚴厲檢查。
京城百姓都在笑話他,一個年近弱冠的皇子,只因這些小事就嚇得屁滾尿流,這輩子算是完了。
阿福聽了些風聲,氣呼呼的回到殿中,「殿下,那些個刁明也太可惡了,應該派人去給他們每人賞個幾十打板。」
溫禪正悠閒的逗著鳥,語氣隨意道,「這不挺好的嗎,他們說得越厲害,就對我越有利。」
他這些天一直縮在寢宮內,扮演著被嚇破了膽子的九皇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做什麼事都畏畏縮縮。
「奴才愚鈍,實在是不懂殿下的意思。」
「你知道什麼時候的反擊最容易成功,也最讓人覺得痛快嗎?」溫禪反問。
「趁他病要他命?」阿福試著回答。
「不是。」溫禪搖頭,「是在對方以為你根本沒有能力反擊時反擊,對方的掉以輕心和猝不及防,能夠致命。」
「殿下的意思,就是讓對方覺得您什麼都做不了,除了害怕就是尋求聖上的庇護?」
「我越是表現得害怕,他們就越以為我好欺負,這些假象可以矇蔽他們,也是成為擊垮他們的關鍵。」
溫禪知道,這場博弈裡,他已經處於上風的位置,哪怕他兩次遭黑手。
先前在五月島,溫禪得知了鍾國義和鍾文亭也是重生而來這個訊息時,他就已經佔一層先機,自己再暗,鍾家在明。
而後神歸教的覆滅,鍾家相當於被折了武器,如今手無寸鐵,要麼他們重新再找一把劍,要麼就赤手空拳。
可溫禪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
「殿下想何時反擊?」阿福低聲問。
溫禪想了想,莞爾一笑,「我記得,再過幾日就是父皇的壽辰?」
阿福道,「還有四天。」
溫禪眸光微閃,「那就等著看好戲吧。」
禧陽宮的周圍加了不少侍衛和暗衛,雖然給溫禪的環境保證了絕對的安全,可梁宴北也因此被阻隔在外,而溫禪又不出來,他沒法跟人聯絡。
於是聰明的梁宴北就想在禧陽宮的周遭悄悄的放飛一個風箏,風箏上寫著兩個大字——北北。
這樣明顯,想必溫禪看一眼就能明白。
可事與願違,梁宴北萬事俱備,卻差了東風,他等了許久,也能等到把風箏帶起來的風。
堅持不懈的他一連三日,終於等到了風,好不容易放飛了承載著自己希望的風箏,滿懷期待的等著禧陽宮內的人回應。
然風清日麗的這一天,溫禪閒坐在院中看見天空上慢悠悠的漂浮著一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