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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回來之後想要進宮看看,但禧陽宮的守備太過森嚴,根本不允許探視,他才作罷。
今日抓到了機會,總要問兩句,可因這裡人多,他也不能細問。
溫禪笑容不變,「我一切都好,前些日子確實有些變故,不過無礙。」
梁書鴻還想再問,餘光卻瞥見不少人幸災樂禍的看著這邊,只好點點頭道,「過幾日臣再去看望殿下。」
前幾日傳聞九皇子被嚇得大哭的訊息如今還正火熱,部分官宦子弟看他時,目光裡帶著三分嘲笑。
但溫禪也不介意,從容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座,十皇子溫璋就湊過來,「九皇兄,你身子恢復了嗎?」
他覺得好笑,「為何你每次與我見面,都要問這一句?」
溫璋撓了撓腦袋,「九皇兄似乎總是在受傷,我擔心你身子……」
「我沒有那麼弱。」溫禪笑著說,「好歹也是璋兒的皇兄不是嗎?」
溫璋點點頭,「皇兄自然不會被那些歹人輕易打倒。」
溫璋的母妃是個純良之人,不喜爭寵,腦子卻聰明的很,她知道自己兒子跟溫禪走得近,卻從不像其他妃子一樣強令他遠離這個倒黴九皇子。
此次壽宴之前,她就特意叮囑過溫璋,莫要問九皇子任何關於刺殺和投毒之事,只關心關心身體便罷。
溫璋牢牢的記著,即使自己好奇不已,卻也忍住了沒問。
溫禪看著面前桌上的擺著的幾盤糕點,拿起一個慢條斯理的吃著,目光隨意的在殿內遊蕩,最終停在斜對面的中年男子身上。
男子身體瘦弱,麵皮很白,下巴上的鬍子約莫有半指長,靜靜坐著時,身上總透著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感覺。
此人就是當朝丞相,鍾國義。
溫禪看著他,嘴角勾上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鍾國義,前世你將我溫氏,將整個京城百姓害得那麼慘,這一世,到你償還那些樁樁件件的時候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溫禪的注視,鍾國義忽然抬起眼皮看來,溫禪不慌不忙,加深了笑容,對他露出一個純良和善的神情。
鍾國義卻連這些表面功夫都懶得做,冷著一張臉把視線移開。
溫禪也側頭,朝大殿處看,恰在此時,梁宴北一身錦衣,踏著寒雪進來。
他一進來,立即引起了不小的議論,分明是跟在梁峻身後,卻凝聚了萬千目光。
也難怪,不過才來京城一年的時間,甚至連官位都沒有,卻辦了一件大事,立了大功,還連梁峻的官職也連帶著一起升了。
少年本色,意氣風發。
短短的一年,梁宴北就成了京城少一輩人的代表,連同「善武」的謝昭雪,「善文」的梁書鴻,以及「善惡」的鐘文晉一同並成為京城四少。
當然,這裡的「善惡」全意指的是擅長做惡。
梁宴北的目光簡略的掃了一圈,立刻就與溫禪對上,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念半月的人,梁宴北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眉毛眼睛都染上了吟吟的笑意。
瞬間把寒雪融化一般,暖意融融。
溫禪看得心頭一跳,連忙轉走視線,神色淡漠的垂下頭,對周圍官員投來疑惑的目光不做反應。
也是,今年上元節的時候,誰都看得出來九皇子跟梁宴北的關係合不來,梁宴北邀請了好幾次九皇子一起同行,都被無情的拒絕了,京城中的人都道九皇子比較喜歡庶出的梁大公子。
然而誰也沒想到,身份更加尊貴的梁宴北卻並沒有碰壁而退縮,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九皇子示好。
眼下九皇子這模樣,可不就是不待見的樣子嗎?
眾人腹誹猜測,各有不同,可梁宴北本尊卻沒那麼多想法,他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