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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覺得身邊坐著的阿福衣裳濕了,便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倒是拉近了和書畫的距離,書畫撇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書畫有些心事重重,他不知道協助溫禪逃出京城此事對不對,但自小他被安排道溫禪身邊時,被下達的命令就是一切都聽從溫禪的指令,對於他們這種護衛來說,忠心就夠了。
他又偷偷看了溫禪一眼,後者依舊在閉目休息,略有些稚嫩的臉上沉穩平靜,透著一股老沉之氣,自從過完年後,書畫覺得溫禪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身旁傳來的騷動將他的思緒打斷,琴棋還在往他身上擠,書畫低低瞪他,直到把他瞪老實。
一刻鐘後,溫禪和三個小下屬所坐的馬車駛出京城。
大雨打在車廂上,發出「砰砰」輕響,聲音持續了大半夜,待到後半夜雨停了,馬蹄踏過泥濘草地,馬車離京城越來越遠。
有琴棋書畫幫忙駕車,趕到宏平城甚至用不了兩天的時間,晌午過半,溫禪等人進了城。
車夫收了銀子之後還多做善舉,將溫禪等人帶到一片車棚前,找來了自己的朋友,信誓旦旦的保證去五月島找著人準沒錯。
有人幫忙自然也就省去很多麻煩,溫禪也不在乎趕馬車的人是美是醜,於是打算再宏平城用過午膳後上路。
宏平比京城要熱一些,吃過飯後,溫禪順手買了一把畫著山水畫的扇子,坐在馬車旁的小板凳上慢悠悠的扇著,等待著琴棋歸來。
阿福見了,連忙也去買了扇子,為自己主子出一份力。
車夫坐在馬車上,看著溫禪一身奢華行頭,主動搭話,「公子可是前去五月島參加天下英雄會的?」
溫禪抹了一把鼻尖上的小汗珠,疑惑道,「什麼天下英雄會?」
一見溫禪不知道,車夫頓時明瞭:哦,原來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他抬手一指,指向不遠處的一行馬車,「公子瞧見沒有,那邊都是去往五月島的馬車,五年一度的英雄會就在六月中旬在五月島召開,像咱們這種離得遠的,就要提前一個多月趕路。」
「英雄會是作何的?」溫禪掃去一眼就收回目光,心中猜測這難不成是神歸教招教徒散出的傳言?
「這個就說來話長啦,江湖上的兒女快意恩仇,肆意灑脫,英雄層出不窮,不知何時起,有人建立了英雄閣,所有有頭有臉的英雄皆會名列在內,而英雄閣閣主則有號令天下英雄的權利,所以五年一度的英雄會,前去爭奪閣主之位的人數不勝數。」車夫一提到江湖,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激昂,似乎他也是英雄閣的一員一樣。
溫禪聽了這一番話,心想這不是這英雄閣閣主不就是武林盟主嗎?難不成這些江湖人嫌棄武林盟主這名字不好聽,給自己改了個氣派的名字?
還在沉思中,那車夫仿若洪水開了閘,滔滔不絕,「五年前姚堡主力敵群雄坐上英雄閣閣主之位,將天下豪傑壓制在腳下,轉眼間英雄會又到了,不知這次姚堡主能不能保住閣主這個位置。」
溫禪遠在宮廷,對江湖上的事所知甚少,一聽這英雄會似乎跟神歸教沒什麼關係,就覺得要是前去五月島,必然要了解一些,於是他道,「江湖中難道還有比姚堡主還要厲害的人?」
「那可多了去了,單撇開了五月島內的不說,咱們西涼的門派門宗可不少,蜀地唐門,金陵司徒,大興松華還有馮川的雲宮,都是不可小覷的大門派。」
這其中也就司徒溫禪熟悉一點,他就認識一個姓司徒的,恰好也住在金陵。
「唉!這個我知道。」一旁突然插進來個相貌平平的年輕公子,他搬個小板凳往書畫腳邊一坐,興致勃勃道,「唐門善毒,司徒善醫,傳聞唐門的毒只有司徒能解,是以兩派關係一直不好,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