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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事人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尊容,腦子裡除了幹挺對方再無其他想法,所以中間沒有絲毫停頓,拳腳也好,牙齒也罷,只要能給對方造成傷害,統統被當成了武器。反而跌落在艙門邊上的手槍成了多餘之物,被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腳步踢得滿甲板亂滾。
不知是有意無意,先前一直圍著船舵打轉的兩個人齊齊摔倒在地,撕扯起身間,姜河探手拉住了船舵,借力的時候忘記了船舵可以靈活轉動,一膀子力氣使錯了位置,船舵陀螺般滴溜溜轉了幾圈,整個船身驀然劇震,船艙裡的零零碎碎稀里嘩啦摔了滿地,連帶著將撲在一起的兩人也震倒在甲板,順著船身顛簸的方向滾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死我活(下)
“激流猛轉舵,懸崖緊勒韁;干戈化玉帛,委屈求安康。”
不知怎的,姜河被船身猛地橫擺甩進內室時,腦子裡居然響起了《紅梅贊》的一句唱詞,他整個人趴在甲板上,離心力致使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勉強用指甲扣住了甲板間的樹膠縫隙,沒等借力起身,擺在甲板中央的松木茶几便發出一聲刺耳銳響,緊接著便橫推而來,完全一副趕盡殺絕的架勢。
姜河急忙鬆開手,腳下蹬著行將翻倒的儲物櫃奮力將身體躥躲到一旁,‘咣’的一聲巨響,松木茶几緊貼著他的肩膀撞了過來,金屬儲物櫃好端端被砸出一個豁子,雪片般的信封唰唰倒流而出,瞬間便埋了姜河半個身子。姜河大吃一驚,順手撈起一封瞅了瞅封面,沒有郵票,沒有地址,只有幾個蒼勁的鋼筆寫在正中。姜河又翻了翻其他的,封面內容完全一樣,全是“至雙親、至吾妻、至吾兒女”的字樣,滿滿攢了一櫃子。
這邊的姜河攥著信封發愣,而駕駛艙裡的周槐卻忙成了狗。他破天荒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奮力穩住身子開始掌舵,看他撥動船舵的速度,顯然也是一個門外漢。逆向反推固然合乎情理,但這是海面,不是馬路,緊急變道這種把戲本來就危險,遇上海浪勢大,分分鐘給他掀翻了去。周槐那邊反向撥了回來,引起的後果自然不言而喻,整個小船成了汪洋中的一葉孤舟,從外面看似乎喝醉了酒一般,就這麼在寬闊的航道里跳起了8字舞”。
兩個人之間的戰鬥中斷了幾分鐘,待到船身平穩了不少,二人又像約好似得,齊聲喝罵著衝向對方,以血肉對血肉,再次纏鬥在了一起。
“你的坦然呢?裝出來的?”姜河整個人欺身而上,橫跨於周槐身體上方,雙手用力扼住他的脖頸,額頭青筋直跳。後者自然奮力掙扎,雙方起落搏鬥間,周槐順手從甲板上撈起一個不鏽鋼保溫杯,想都不想便掄了過去。
悶響聲被海浪吞沒,不鏽鋼杯子凹進去一塊,姜河被拍倒下去,捂著額頭又掙扎著起身。周槐喘著粗氣,沒有牙齒的嘴部顯得格外怪異,腳下使勁別住姜河雙腿,一手扯住他的頭髮向後拉去,掛著血跡的臉湊近他的耳邊,冷哼道:“野貓野狗都在努力活著,憑什麼我就該死?我告訴你,就算時間倒流,所有的一切重新來過,該殺的我還是會殺,一個都不會手軟!”
“啊啊啊!!!”姜河手臂吃痛,猛然發覺周槐鎖住他的手臂反關節強行掰了過去,一時情急也顧不得許多,身子奮力掙扎,將腦袋從他的鐵爪中掙脫出來,甩掉揪扯斷的頭髮,張嘴要向周槐近在咫尺的手腕。
姜河骨子裡的兇狠似乎只有在危及性命的關頭才會迸發出些許,從災變至今,真正被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只有防空洞的那個倒黴後生,那時情勢危急、敵我不明,因為憂心宋瑤的安全,熱血湧上了腦門兒將理智徹底淹沒。而之後他鮮有傷及人命的舉動,雖然一直以來端著各種型號的槍支耀武揚威,不過挨槍子兒的多半是行屍,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