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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裡的炒鍋是純手工的鐵鍋,時南帶回來的,很沉,但是炒出來的飯菜味道就是不一樣的。
傅司晨要上手試一試,結果拿起來都費勁更何況輕鬆的顛勺了。
鬱時南站在她身後,笑著握住她握著炒鍋把手的手,綠色紅色配色鮮艷的蔬菜凌空翻滾了下又落回去。
「啊——好難。」
「太重了,你拿不起來。」鬱時南笑著推開她。
傅司晨手指捏捏他胳膊上的肌肉,「我是不是也要這樣才行?」
男人關火,被她手指捏過的肌肉不自覺的繃緊了幾分,鬱時南眸光落向她,視線從上到下掃過去,他微微垂了頭在她耳邊輕聲,「你這樣軟的正好,摸起來舒服。」
傅司晨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丁婧的視野裡看不到她羞紅的臉,只看到她嬌氣生惱的很狠拍了他一下。
而她家的木頭兒子還很開心的捱揍了。
小姑娘扭頭就走,明明生著氣呢,走出去了又想起什麼,解下她纏著手腕上的小毛巾回頭丟給他。
鬱時南接過來,擦汗。
丁婧微笑著收回視線,人這一生,找個伴容易,找個懂得心疼彼此的人不容易。
今天的天氣真好,連風都是暖的。
一家人坐在小方桌上吃飯,給了炎錚一個小板凳,他很好奇,小屁股坐在板凳上就沒有停下過。
丁婧看著小傢伙,慈愛的摸摸他的小腦袋。
「時南,加副碗筷。」
鬱時南愣了下,還是照做了。
桌子上五個人的位置,四個人坐。
丁婧說咱們一家人喝點兒酒吧,家裡太多年沒有喜事兒了。
鬱時南去開了一罈子家裡的藏酒,拿了四個小酒盅倒了四杯。
其中一杯擺在空了的位子上。
丁婧看向傅司晨,「司晨,雖然你跟時南沒有領證,從法律上說你還不是鬱家的兒媳婦,但你心裡有他,他心裡也有你,那在我這裡你就是我兒媳婦。今天咱們一家人湊在一起,全了。這第一杯酒,咱們都舉杯,喝一個。」
傅司晨點頭,她看著丁婧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時眼都紅了。
她端起旁邊的酒杯,灑到了地上。
甚至都沒有跟地下的人多說一句。
可是酒灑下的那一刻,司晨分明看到丁婧流了淚,淚珠從眼睛裡沿著臉頰滑落,流過下頜,滴落。
相扶半生,以為可以白頭偕老,可她卻不曾看到他花白的發。
氣氛一時凝滯,鬱時南也沒有講話,可是傅司晨卻跟著紅了眼眶。
就是很多情感不需要言語,卻直擊人心。
傅司晨對鬱伯父的印象很淺,是很嚴厲的不苟言笑的那種男人,許是人高馬大的緣故所以看起來帶了幾分兇相。
丁婧也不是活潑的性子,她是那種看似脾氣不大,但實際上很有主意很擰的那種人。
林遠晴當時要不是憑著她肚子裡的孩子,丁婧是怎麼都不會鬆口。
傅司晨不知道說什麼好,鬱時南更是沉默。
「炎錚。」傅司晨抽了紙巾隔著桌子遞給炎錚,「給奶奶擦眼淚啊。」
小炎錚扭著頭看過去,伸手接過紙巾,一整張紙都往丁婧臉上懟。
丁婧笑著把小傢伙抱在懷裡。
「奶奶為什麼哭?摔到了?」
小傢伙總認為摔疼了才會哭。
「奶奶高興見到炎錚。」丁婧笑著颳了下炎錚的小鼻子。
……
吃過飯,玩了會兒。
丁婧把被子拿出來晾曬,笑著跟司晨說,「今天住一晚吧,讓我跟炎錚也親一親。」
傅司晨不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