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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山:“我今天晚上就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這份情報將親自交到他手裡。”
鄭律成:“是上海地下黨的負責同志嗎?”
靳山:“是八路軍駐上海辦事處的負責人。他們得到這份情報,可以直接傳送到陝北延安,從那裡指導八路軍、新四軍和抗日遊擊隊對敵作戰。”
鄭律成驚異地說道:“八路軍,新四軍,陝北,延安?我都聽說了,可我什麼時候能見到真正的八路軍啊。”
靳山:“八路軍、新四軍就是以前的紅軍。哦對了,在你來的路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呀?”
鄭律成想了想,淡淡一笑說:“在火車上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但被我巧妙地擺脫了。”
靳山反倒警覺起來:“什麼小麻煩,快說說。”
鄭律成:“有幾名日本特務竟然直接在火車上對我盤查,愚蠢地問曼陀鈴怎麼拉。哈哈,真笑死我了。還問我會不會彈奏日本歌曲,要是我會日本歌,當場就會被他們抓走。可惜他們說日語時全被我聽到了。我就說,我只會彈《夜來香》,只會唱《夜上海》,我就裝作一名夜總會的歌手,就這樣算是矇混過關了。”
閣樓下,女店員精心打扮一番,看了看手錶說:“靳山,還有半個鐘頭,我叫車了?”
靳山畫說道:“好的。”
女店員拿起電話撥號……
靳山:“律成,你剛才說的情況,以我看不是什麼小麻煩,日本人很可能正在搜捕一個特定的目標。”
鄭律成:“特定目標?”
靳山:“有一定行為特徵的人物……會不會與上次刺殺藤田事件有關。當時你是不是唱過日本歌。”
鄭律成:“我沒唱日本歌,但我用小提琴拉過日本歌。”
靳山:“好了,一切都可以確定了。”
鄭律成驚詫:“確定什麼。”
靳山:“這夥日本特務就是衝著你來的。他們依然沒有放過刺殺藤田的兇手。”
鄭律成:“啊……”
靳山叮囑說道:“你這趟來上海一定要小心。你送來的情報上也說道,近期日本特務和情報人員遍佈上海江浙一帶,活動異常頻繁,這是一個很不正常的現象。”
鄭律成:“是的,我經過的幾條大街都變了樣了,街上堆著障礙物,還建有工事,軍人也比平時多了。”
靳山:“中國軍隊正準備與日軍在上海周邊展開決戰,這場戰役將關係到中國的前途命運,如果中國軍隊守不住上海,下一步日軍就可能沿長江兩岸向西推進,首都南京岌岌可危。”
鄭律成:“靳山哥,不會那麼嚴重吧。只要中國軍隊派上前線,再有老百姓的支援,一定能打退日軍的進攻。”
靳山笑笑:“形勢不容樂觀啊。中國軍隊的武器裝備與日軍相差的太遠。再說日軍侵略中國是有備而來,他們經過十幾年的準備,而以蔣介石為首的國民政府根本沒有做好任何抵抗日軍大規模入侵的準備。就是在這國難當頭的時候,蔣介石把兵力和精力都用在反共上,能否打贏這一仗很難講喲。”
靳山說著,看了看手錶又道:“好了,我和小芳出門了。”
鄭律成:“我也要去克利諾娃的聲樂館上課去了。二下走下閣樓。”
臨出門時,靳山再次囑咐鄭律成:“一路上多長几隻眼睛。今天在火車上發生的事情,是針對朝鮮義烈團的,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你最好一天也不要停留,儘快返回南京把這一情況向金團長和樸主任彙報,現在儲存實力是最最重要的。”
鄭律成點點頭……
上海街頭的花店,鄭律成告別靳山後匆匆趕往克利諾娃的授課處……途中鄭律成在一家鮮花店裡購買鮮花……
賣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