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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保安處,偵察一科辦公室,上午,一科幹部李三娃痛哭流涕……連水生走進來,想勸又不知道怎麼勸,而李三娃越哭越傷心。
連水生:“三娃,你就別哭了。”
一科幹部:“我,我……沒有破壞演出啊,我是……”
連水生:“行了,你呀,什麼也別哭,什麼也別說,趕緊到看守所報到。”
一科幹部:“關我多少時間?”
連水生:“誰說關你了。叫你去當看守幹部,表現好再回來。”
一科幹部抹了把淚:“原來是這樣啊,那還行吧……連幹事,你說,我究竟哪錯了?科長幹嘛老批評我?”
連水生欲言又止:“……老批評你你都不知道批評你什麼,要是真有一天你聽不到批評了,你也就……”
一科幹部:“我怎麼了,連幹事你給我明說嘛,我真的轉不過那麼多彎彎。”
連水生:“你呀……什麼毛病都沒有,就是缺根弦兒,明白了吧?”
一科幹部:“明白了。”
連水生:“去吧,別再讓科長碰上你,他煩你都煩透了。”
一科幹部:“我明白了。”
李三娃拎起行李:“連幹事,我走了。”
連水生:“走吧。”
李三娃推開門,康曉山站在門口……
一科幹部:“……康科長,我,我馬上就走。”
康曉山走進辦公室:“你幹什麼去?”
連水生一愣:“他不是要去看守所報到嗎?”
康曉山:“不用去了,有個認錯的態度就行了。”
一科幹部突然笑了起來:“哎,我不用去了。”
連水生馬上站起來小聲說:“科長,你,怎麼盡說話不算話呀。”
康曉山:“那要看說什麼話,在什麼場合說。李三娃,我批評你也不算少了吧?”
一科幹部:“從我調到偵察一科你就沒表揚過我。”康曉山:“你知道你為什麼總是進步不了呢。”
一科幹部:“我缺根弦。”
康曉山一下僵住了:“……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彌補上呢?”
一科幹部:“我補。”
鄭律成、公木、丁雪松、金藝、田芳、杜矢甲,唐榮枚,向隅等為冼星海送行,兩名戰士把行李搬到馬車上……冼星海和鄭律成等人從教堂裡走出來,在馬車旁停下。
冼星海說:“律成,公木,《八路軍大合唱》很成功,尤其是那首進行曲,寫得好,有大兵團作戰的氣魄,之所以讓我振奮,正是它預示了我們軍隊發展的未來。它沒有僅僅停留在當下,停留在今天,而是塑造了一個永遠向著勝利而前進的,不斷發展壯大的音樂形象,這就是一名革命音樂家的膽識和遠見。等著我回來,我們還有許多的題材要合作呢。”
冼星海與鄭律成等送行人一一握手告別,冼星海最後再次與鄭律成擁抱在一起……
誰也沒想到,這次的告別卻成了永別。冼星海去蘇聯後,一邊為紀錄片《延安與八路軍》配樂,一邊治病。他又對《黃河大合唱》進行了重新配器和整理,在十分困難的條件下相繼完成了《民族解放交響樂》、管絃樂組曲《滿江紅》、交響詩《阿曼該爾達》等作品的創作。最終因勞累和營養不良,病情反覆並加重,不幸在莫斯科逝世。
延河邊,丁雪松在河邊等著……鄭律成跑過來:“我聽說你調動工作了?”
丁雪松笑著點點頭:“那你知道我調到哪了?”
鄭律成搖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我是剛聽田芳說的,她說你被叫到組織部去談話了,就知道你要調走了,但不知道去哪。你快告訴我,到底去哪了,是不是要離開延安?”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