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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不對啊?我還就真的對著那盞燈,擦了起來。使勁擦,用力擦,可是燈上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會是我剛才看錯了什麼吧?我拆開了那盞燈,這一次我有了準備,用書桌的抽提裡拿出了一副墨鏡。那墨鏡是任千滄大爺裝逼的時候戴過來的,結果在這裡喝了杯茶之後離開了,也沒有把墨鏡拿走。
這下,它就是在給我來個暴盲,我也不怕了。
再把那盞燈拆開之後,我看到了在燈芯的位置上卡住了一點紙張。猶豫了一下,我還是伸手進去把那紙張給扯了出來。我會猶豫,那完全是因為這盞燈在之前燃燒的,並不是我們平時見到的煤油,而是從人體上提煉的屍油。就是之前這燈裡住著的那點燈的女鬼的屍油。所以我在心理上,還是挺排斥這樣的碰觸的。畢竟我有潔癖。
再把那張紙扯出來就好,我也看清楚了紙上畫著的符。我知道那是一個符,但是卻不是我通常見到的那種。一時間我也不能知道這個符,到底是用來幹嘛的?不過這個符被燃燒成這樣,它也早就沒有作用了。
我想那邊已經切斷了跟它的聯絡。真是可惜了。不過對方應該已經察覺到了我對這些事情的瞭解。說不定,也會進行反擊。
我把燈重新組裝了起來,返回來的臺子上。既然這符已經被燒了。那這件事情也算是大一段落了,我們用了任家的一個院子來換取他的情報很少,但是至少能找到了一個叫小衛的老闆。順藤摸瓜,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把後面的那個人找出來。
我起身朝外走去,心裡一邊想著,我是想給自己放個假呢?還是先去找小衛老闆呢?
就在我要跨出這院子的時候,那放在臺子上的燈,突然間從臺子上翻了下來,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怎麼會這樣?我的眼睛半眯著緊緊盯著那地上的燈。看來我是忽略的一些什麼?
就在這時,書房裡原來亮著,大燈突然熄滅了。一些皎潔的月光從門口斜斜的灑進來。這個時候的書房並不完全是漆黑的,而是被一層銀色的月光籠罩住了。而就是在這銀白的月光下,一個女人的身影,漸漸出現在那盞燈旁。她穿著白色的長裙子,裙子上有著精緻的繡花模樣。那裙子可不是不會騙你的那種白長裙。而是民國時候的那種裙子,帶著淡淡的素雅的感覺。
女子彎下腰,把那燈從地上撿了起來,他的手指頭輕輕的,在那燈上摩挲著。
&ldo;還是放不下嗎?&rdo;我說著,&ldo;我以為經歷了那麼多,你已經看開了。&rdo;
說到這個點燈的女鬼,我也挺為她不值的。它一直守著這盞燈,已經很多很多年了,從了民國時代一直守到了她遇到我。我收購了這盞燈,希望她能離開。
可是她卻不打算離開,她說她點燈就是為了等她男朋友的。她跟她的男朋友準備私奔。已經約好了,就在夜裡就在那碼頭上,她點起盞燈作為訊號,她男朋友就找不來。可是她一直瞄到了她男朋友,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家裡人找來了。她是被活著摁到棺材裡的,就在她死的時候她手裡還抱著這盞燈呢。
她不相信她的男朋友會毀約,她想著她男朋友一定是被什麼事情給耽誤了。所以就算是她死去,但也每天晚上,在那碼頭上,點起這盞燈等著他。時間一天天過去了,燈裡的油也燒光了,但是她還是沒有放棄。她在燈裡裝上了她的屍油,繼續點燃。
不能讓這個女人死心,我帶著她,查了三生書,找到了她前世的男朋友。等我拿著那盞燈,找到她男友現在的家的時候,我們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
她男友長得不再像上一輩子那麼英俊瀟灑。他就坐在門口抽支煙,嘴裡對著他的妻子罵罵咧咧,這還不胖,在他妻子回了一句話的時候,他就直接用菸頭燙了過去。在他妻子的臉頰上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