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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打算跟李凡計較，深吸了口氣，淡淡開口。
“小夥子，我不跟你計較，早些回去吧！”
然而接下來，李凡的話鋒確實陡然一變，表情也嚴肅了不少。
“張局長，知道你最近壓力很大，特意先讓你放鬆放鬆，接下來我說的才是重點。”
說著，李凡拿過來一張紙，迅速的在上面寫下一行字。
“我能幫你找到趙大毛弄麵粉的窩點。”
看到這一句話，張局長表情也立馬嚴肅了起來。
並且也迅速在紙上寫字，跟李凡對話。
“你是誰？”
“暫時沒身份證的黑戶。”
看到黑戶兩個字，張局長立馬眯起眼睛，目光銳利，如同一把尖刀。
但李凡就這麼平靜的與他對視。
好一會，張局長才繼續在紙上與李凡對話。
“你怎麼知道的這些事情？”
“這會不好說，等會再告訴你，但我希望你先打璧山東郊村派出所的電話，問一下壓死三隻雞的青年，解釋的事情，我還得準備準備。”
張局長再次眯起了眼睛，一個身份竟然搞的這麼神秘。
於是，他決定暫時跳過這些。
“窩點在哪裡？”
“有好幾個，東郊廢棄的紡織廠、西城火車站附近的居民樓……”
李凡一下子寫出了六個窩點，並且還寫出了不少重要的人物，甚至交易方式等細節都寫了出來。
張局長直接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其中兩個窩點，正是他正在大力搜查的地方，而李凡也快速的寫下了後面的話。
“張局長，我建議你先別打草驚蛇，除了趙大毛，還有上家葛天佑，他才是源頭。”
張局長眯起了眼睛，目光再次變得銳利，刷刷刷的在紙上寫下一排大字。
“不對，趙大毛掌握的不過北城的一小片區域，怎麼可能在其它區域裡面弄？而且你交代的人物，也不止趙大毛的人。”
“那是因為我交代的不止趙大毛，還有長鼻子江龍、紙老虎張大彪、駱駝馬二虎、笑面虎李霸天……”
看到這，張局長目光再次變得銳利，那臉上就差“你有重大嫌疑”幾個字。
李凡見狀趕緊在紙上寫下最後幾句話，隨即主動的伸出了雙手。
而這最後幾句話，也是為了讓張局長繼續來找他的引子。
特別是最後一句，“只有你親自審問，我才會告訴你真相。”
李凡伸著雙手，臉上帶著微笑。
“張局長，我知道，你想獎勵我銀手鐲一副。”
“你倒是很識趣。”
然後……
李凡就真被拷了起來。
張局長把桌上的紙，放到包裡面，然後就帶著他出了門。
“小楊，把他帶到審訊室問一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