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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沒少哪裡知道?”
這是吃定了家裡是本糊塗賬,硬造一口鍋給桂如月扣上。
桂如月目光微冷。
“我的錢從哪裡來,無需向你們交代。但是你們若說我偷錢,請拿出證據,否則,你們就是誣賴!就是眼紅!就是欺負寡婦!”
扣鍋誰還不會了?
張老孃本就心虛,後退了一步。
“怎麼能這麼說呢?且不論你的錢從哪裡來,你當媳婦的,孝敬婆母不是應該嗎?自己掙錢了,又是買牛又是租田的,婆母卻在吃鹹菜,你好大的不孝!”她說。
王氏看那蘿蔔一筐筐地往府縣車子上抬,眼熱得很,也跟著說:
“對呀,大嫂,這買蘿蔔的錢,也該分我們一些吧。”
她美滋滋地盤算:“三四兩的收成,給我們個二三兩也行啊,總不能都你獨佔了……”
張小蘭臉都黑了:
“二嬸,你在說什麼呢?我們都分家了,賺多少錢也是我自個家的!”
婆媳三人頓時吵嚷起來:
“咋那麼狠心!賺那麼多錢,不分公家一些!太黑心肝了,老大家的娶的什麼媳婦,太不孝……”
聽她們嘴裡亂七八糟地編排桂如月,張恆義也聽不下去,沉著臉要趕人。
周氏看他要動手,趕緊暗地裡把張老孃一推,自己順勢撲倒人身上哭喊:
“娘啊!大房對你動粗嚇著你了不?可憐你這麼大年紀,摔一跤可怎麼得了……”
張老孃本來被她推了個屁股墩,又疼又惱。
但聽她這麼一嚷,立即回過神來,跟著拍大腿哭天搶地:
“哎喲,我真命苦啊,我的兒你走得太早,娶的什麼黑心肝媳婦這麼對我呀……”
她這麼一碰瓷,張恆義倒不好去幹她們了,只能在跟前怒目而視。
張小蘭氣得心口疼。
桂如月哐哐幹了一天活,晚飯還沒吃,本就又累又餓。
此刻對張家婆媳真是煩得要死。
“分家契寫得明明白白,有異議可以找村長。”她冷冷地說。
“我家蘿蔔金貴,沒事請別踩著我家的地,否則我的護衛要趕人了。”
護衛?
婆媳幾個彷彿聽見笑話。
老大這婆娘瘋了吧,一個山野村婦說什麼護衛,戲文看多了做夢呢?
她們正要開口嘲笑,桂如月卻吹了一個口哨。
然後,昏暗的天色裡,密密匝匝的草叢中,突然竄出一群黑影。
“哦呀!狼!有狼!”
有眼尖的,率先辨出那個駭人的輪廓,當即嚇得尖叫。
本在圍觀八卦的村民們,瞬間作鳥獸散,屁滾尿流地逃個乾淨。
張家婆媳慢了一步,尤其是張老孃,還未爬起來,就被一直巨大的猛獸欺身而上,溫熱的涎水甚至滴到她臉上。
呼哧呼哧灼熱的呼吸和尖銳的獠牙近在眼前。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