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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很明顯沒預料我會這樣,他急切的問道:“小莊,你去哪裡?”
“我去外面衝把臉!”想了想,我還是回頭看向他,“馬上就回來。”
從院子出來後,我找到了水井邊,給自己打了一盆水,從水面倒影來看,我的臉頰的確很紅。我趕緊往自己臉上撲水,撲了半天,雙手往臉頰上一放,還是覺得很燙,我忍不住開始了自我唾棄。
好歹也是心理年齡不計生理年齡奔三的人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我到底在臉紅什麼?謝莊!你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出息呢?!
我就這樣糾結的在李希言的府邸住了有小半月,之後任李希言怎麼忽悠,我都堅決要回華山一趟。結果第一天剛和李希言談好,第二天清晨我便看到老人架著一輛馬車等在門口,李希言眉目帶笑的出現我身旁:“小莊,我與你同去純陽。”
李希言擺明了一副你不讓我去我也要去的樣子,我還能說些什麼,直到我和他一起坐在馬車裡,那股繚繞在心頭的糾結感依舊揮之不去。馬車一路顛簸,李希言就坐在我對面晃啊晃,他穿著一身黑底紫襯描銀邊的寬鬆長袍,一頭墨色長髮鬆鬆散散束在身後,整個人看上去像一朵盛放到極致的牡丹,我又瞅了瞅馬車內放著的其他據說是送給我師祖師父和同門們的東西,隱約產生了一種新婚小夫妻回門探親的錯覺。
這個念頭甫一出現,我趕緊甩了甩頭,卻不防李希言一手撐在我身側,整個人直接湊過來:“小莊,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往後縮了縮,發現沒地方可以挪動身體,只能彆扭的移開視線,“等去了純陽,你可別亂說話!”
“放心吧,小生三日前已向純陽遞上了拜帖,今日也已備足了見面禮。至於其他的,不該說的,小生一句話也不會說。”
李希言說他三日前便遞出拜帖後,我眼前就是一黑,我原本想著回去之後好好跟師祖師父他們解釋一下,再慢慢挑明自己和李希言的關係。現下我雖不知道李希言在拜帖裡究竟寫了什麼,卻也能猜出會純陽宮後會遇到什麼,絕對會被同門們圍觀,搞不好還會被八堂會審。
一瞬間我的腦海裡竄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標語來,李希言還一副“快來誇獎我”的表情,我心塞的不得了,只好撩開馬車窗簾向外看,試圖透透氣,無意間瞥到了一個白衣男子。
此人我之前從未見過,心裡卻有種詭異的熟悉感,他面容冷峻,一舉一動頗帶幾分魏晉風流名士的風度,眉宇間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憂鬱氣息。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直接,這人停下了腳步,毫不猶豫的朝我看來,我只好尷尬的笑笑,放下了窗簾。我才剛放手,李希言便直接把我拽進他懷裡,很是委屈的開口道:“外面那人又沒小生好看,你還看那麼久,小莊,你莫不是要移情別戀?”
“哈?你瞎說什麼,我就是覺得有點眼熟而已,或許是認錯人也不一定。”
“戲文裡的負心漢也是用這種話搪塞人家小姑娘的。”李希言嘆了口氣,“揚州城的王嫂說得對,自古多是薄情男子負心漢。小生可是隻認定小莊你一個,你讓小生如何自處?”
“別鬧了,等一下,王嫂?”我的腦海裡電光火石間劃過一個名字,緊接著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啊,那個是老王!”
李希言的眸中出現了戾氣:“老王是誰?”
“老王是……算了,左右和如今的你我沒關係。”我伸手扯了扯李希言的臉頰,哭笑不得的應道,“貧道覺得惹你一個就夠了,也只打算喜歡你一個,別吃醋啦~”
華山離長安城很近,馬車的速度也不慢,我們晌午之前便到了純陽。守山門的純陽弟子應該是早就得到了訊息,居然還有人特地領著我們上了純陽宮,我一路上努力的讓自己目不斜視走過去,因為我怕自己會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