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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rdo;

&ldo;我知道了。&rdo;宋瑾說完，帶上墨鏡走了出去。

☆、36|408

楊薇叉掉影片以後登陸教學軟體開始講課，中途休息的時候，音樂周老師給她打了個電話，商量運動會表演時的曲目。

&ldo;我找到一首歌詞單純又有教育意義的歌！&rdo;周老師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激動，彷彿在荒漠裡發現了綠洲。楊薇不禁好奇起來，捏了捏桌上的酸奶盒問道：&ldo;什麼歌？&rdo;

&ldo;圓周率！&rdo;

楊薇的眉頭跳了跳：&ldo;圓周率是什麼歌？&rdo;

&ldo;就是一首歌詞全部由圓周率組成的歌啊，一共有小數點後一萬多位，全長超過一個小時。&rdo;

楊薇：&ldo;……&rdo;

一萬多位你是認真的嗎？她現在還停留在祖沖之那個年代的級別。

周老師又道：&ldo;不過一個小時太長了，我找到一個精簡版的，到小數點後兩千位，一共四分鐘。&rdo;

楊薇沉默了一陣，問道：&ldo;你知道全世界能背圓周率最多位數的人是誰嗎？&rdo;

&ldo;不知道，是誰？&rdo;

&ldo;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rdo;

周老師：&ldo;……&rdo;

她想了想，提議道：&ldo;不然到時候給你弄一個提詞器？&rdo;

&ldo;經費算在你的工資裡嗎？&rdo;

周老師：&ldo;……&rdo;

&ldo;容朕再想想。&rdo;周老師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楊薇放下手機，抖了抖眉毛，兩千多位？也許祁笑言可以挑戰一下。

下課以後，周老師的電話又來了：&ldo;我想到了，不如我們來一場復古表演？&rdo;

楊薇躺在床上，問：&ldo;怎麼復？&rdo;

&ldo;就四五十年代的感覺，穿著旗袍，燙個捲髮，像周璇那樣！&rdo;

楊薇皺著眉頭道：&ldo;我唱不出來那個年代的腔調。&rdo;

&ldo;我可以重新編曲，用鋼琴伴奏，你就按照現代人的唱法唱就行了。&rdo;周老師頓了一下，道，&ldo;就唱《永遠的微笑》吧，不過旗袍你有嗎？&rdo;

楊薇想了想道：&ldo;我媽媽有，我應該能穿上。&rdo;

&ldo;那就這麼定了，我明天把曲編好，我們週一開始排練吧。&rdo;

&ldo;好。&rdo;楊薇雖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不過明天要回家見她媽……一定要速戰速決，拿了旗袍就走！

楊薇專門挑了楊媽媽最忙碌的午飯時段回了家。做賊一樣偷偷摸摸掏出鑰匙，楊薇一開啟門就聞到了濃鬱的筍子燒牛肉的味道。她往廚房的方向瞄了一眼，見媽媽正在裡頭切菜，踮著腳尖穿過客廳。楊爸爸正在陽臺上看報，她飛快地閃身進臥室，在她媽媽的衣櫃裡找了起來。

她記得她媽媽有條大紅色的旗袍，上面還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聽說是年輕的時候爸爸送給她的定情信物。不過她也只在照片上看過她媽媽穿旗袍的樣子。

身後虛掩著的房門被人悄悄拉開，正在衣櫃裡四處翻找的楊薇完全沒有發現。楊媽媽往衣櫃的方向走了兩步，突然開口道：&ldo;薇薇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do;

楊薇嚇得驚叫一聲，跳起來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