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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少時曾學琴,這技藝傳承過來,雨村全盤接收。一時興起,使晴雯備好香爐,燒得一爐清香。再備桌案、榻椅、蒲團等物事,雨村將琴擺好,自坐於前,隨手揮動,琴音四溢。高音清脆婉轉,低音厚重通透,果不負千古一琴之美譽。
雨村琴技便只一般,一曲彈畢,雨村心嘆,得此佳琴,只苦無精妙之彈技也。
一旁晴雯卻聽得津津有味,見雨村嘆息,不由道:“公子,這琴音如此美妙,便又嘆息做甚麼?”
雨村知晴雯不多懂琴,便調笑道:“吾固不是伯牙,汝亦非子期也。”說罷哈哈大笑。
晴雯不知伯牙、子期之典,不解何意,但見雨村這樣笑,便知不是甚麼好話,只把眼一撇,哼了一聲,自去了。
不多時,晴雯厲聲訓斥聲音遠遠傳來。雨村縮了下脖子,心道,“不知哪個倒黴蛋撞槍口上,觸了晴雯黴頭了。”
自此多日,雨村每日打拳、讀書、作文之餘,便多一項差事,彈琴。晴雯那日受“侮”而走,本欲不再理雨村奏琴之事,只耐不住琴音美妙。雨村每取琴彈奏,晴雯因找種種緣由來蹭聽,或送杯茶,或取件物,或作拭灰擦桌狀。雨村看著直樂,便來哄晴雯。
晴雯初作態,後亦順勢和解。自此待雨村再彈奏時,光明正大與來一坐,靜靜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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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這幾日撫琴,只急壞了妙玉。
初幾日,妙玉只道有雪,愛郞恐行跡暴露,無法前來。待幾日後,雪化的化了,剩下的只凍硬如鐵塊一般,怎地愛郞仍不至?
妙玉擔心愛郞另有意外,猶豫幾番,終忍住羞怯,提筆書信一封,使小尼送到東郊大院。
雨村收到信件,愣了一下。前幾日下雪,便沒去妙玉處。這幾日痴迷焦尾琴,便連雪已凍硬都不知。便提筆回信一封,道今晚至。為防洩密,使蠟油細細封了信口,交由小尼。
那小尼自帶信歸來。妙玉讀罷了信,自是喜出望外,忙備前備後,準備迎接愛郞。
夜深,雨村果至。幾日空況,二人自似乾柴烈火,一碰即燃。
幾度風流過後,妙玉方得空,細述幾日相思之苦。雨村亦多加撫慰,並約定下次密會之時。
正所謂,
遺世貴女空寂落,穿越男神多聊騷。
意恐誰人知因果,紅顏千古薄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