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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了,看來徐福不是這石頭的有緣人。”
“徐大人可真看得起我!”靳軻也笑了,“難道徐大人看出來我才是這石頭的有緣人?”
“徐福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徐福連連搖頭,“只是徐福馬上就要出海了!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總不能讓師父留給我的東西沉入大海吧!”
徐福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靳軻也不好再推辭,就說:“那就當作是大人先寄存在靳軻這裡的吧!將來怕是要先生繼續去尋找有緣人了!”
靳軻也確實對這塊石頭感興趣。在徐福出海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靳軻也經常在手裡把玩這塊石頭。為此嬴政還說過靳軻,宮裡那麼多精巧美麗的玉石靳軻都不喜歡,反倒是對一塊破石頭這麼感興趣?
靳軻當時還反駁嬴政只知道珠光寶華,一點兒意趣都沒有。不過過了沒有多久,那塊石頭就不知道被靳軻塞在了哪個角落裡了。好吧,靳軻也是個沒定性的人。
就說這沒有定□□,靳軻小時候也是喜歡過許多東西的,像什麼畫畫、唱歌之類的都學過那麼一點兒。雖說沒有跳過舞,但是靳軻也是學過幾天跆拳道的人。不過都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也就一個古琴學得時間還長了一些,三個月。這還要歸功於靳軻小時候看那些武俠片裡抱著古琴的那些仙風道骨的高手實在是太帥了,要不然靳軻可能連古琴都堅持不了三個月。
不過靳軻這人相比於常人來說幸運了不只是一星半點兒。這麼一個沒有定性的人,就對始皇帝嬴政一人長情,從中二時期到了大學都喜歡著。要是別人像靳軻這樣,也只能對著兩千年的時空望洋興嘆了。可靳軻偏偏就穿越了,還跟嬴政在一起了。要是那些同樣沒有定性但是一事無成的人知道了,怕是拼著自己受到反噬也要給靳軻下一個降頭的吧!
靳軻想想真是覺得自己實在太幸運了。難道是自己上輩子,不,是上上輩子做的好事太多了?
靳軻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直接在床榻上笑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嬴政恰好正要幹某件不和諧的事。靳軻這麼傻乎乎一笑,對嬴政來說那就是無比驚悚的事。嬴政雖然沒有直接萎、了,但是也不知道該往下進行哪一步了。
苦逼的嬴政只好開口問:“你笑什麼?”
“嘿嘿嘿。。。。。。”嬴政一問,靳軻笑不停了,“我覺得我特別幸運!”
嬴政有些無語:“你不是早就知道你幸運了嗎?”能做大秦的皇后,還是獨寵於一身,這還不幸運?
“你說我得做多少好事才能這麼幸運?”靳軻說,“感覺天下所有的幸運事我都佔了!”
靳軻這麼無意間的一句話,可讓嬴政高興了。
嬴政肯定是不知道靳軻穿越這一茬事的。現在乍一聽靳軻說自己佔了全天下的幸運事,嬴政自豪感爆棚啊:有了朕,就佔了全天下的幸運,這是把朕看得有多重要?
不得不說,嬴政有時候也挺能想的。
可是不對,一會兒嬴政就反應過來了:“你在和朕做這種事的時候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要說靳軻走神絕對不是一次兩次。當初這還是嬴政看上靳軻的一個十分重要的理由。因為迷迷糊糊的靳軻實在是很可愛,很對嬴政的胃口。但是任何一個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在和愛人那個啥的時候,都是不能接受對方走神的!這簡直就是對嬴政某種能力的一種質疑。
“額。。。。。。”靳軻也反應過來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聽出了嬴政危險的語氣,靳軻連忙解釋。
“在朕床上都敢走神?嗯?”又是這個危險的“嗯”字。
靳軻覺得自己如果不逃跑,肯定是在劫難逃。所以靳軻瞅準了時機,在嬴政朝自己撲上來之前就“咻”地一下子從嬴政身下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