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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連點情調都沒有……”
周岸說著,還順勢親暱地颳了下白新茶的鼻子,一手直接伸進了被子裡。
看白新茶臉上突湧的羞澀和紅暈,完全可以想象,此刻被子裡會是一副什麼情景。
“嗯……岸哥,”白新茶突然咬了下嘴唇,嗤怪地瞪了眼身後的周岸。
那飽含情慾的眼神,讓林雨澤心頭湧上一股濃烈的噁心,忍不住連著乾嘔了好幾聲。
“一起睡了那麼久,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有看人調情這種癖好?”周岸看向林雨澤,聳了聳肩膀。
“你們可真噁心,”緩過一口氣,林雨澤惡狠狠地看向床上的兩人,“就不怕遭報應嗎?”
“哈哈……報應?”白新茶好似聽到了聲音天大的笑話般,連著笑了好幾聲。
笑完後,才憐憫地看向林雨澤,“白家如今盡數掌握在我和岸哥手裡。反觀你,像一條喪家之犬一般……”
“哦不……你連喪家之犬都不如,至少……人家喪家之犬,可沒有被人甩哦……”
周岸見此,也不忘來補刀插嘴,“差點忘了告訴你,我們能完整地掌控住白家,還要多虧了你,隨我愛的那麼深沉。”
“就是,你為了岸哥哥做的那些事,連我差點都要被感動了呢?”白新茶說著,還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角。
這話可謂是戳在了林雨澤心窩子裡,瞬間讓他怒火高漲,順手操起一旁的長柄雨傘,就朝床上的兩人打去。
一對二,而且還是滿心沮喪的一,和志得意滿的二,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周岸完全站在白茶那一邊,林雨澤一個人,勢單力薄,不但沒能撕了那二人的臉,反倒是自己臉上捱了一巴掌。
從那有著二人噁心氣息的房間裡出來後,林雨澤茫然無助地晃盪在街頭,一時間不知道該上哪兒去。
父母和姐姐都不在了,公司也因為自己的識人不清,輕信了周岸和白茶的話,而落在了他們手裡。
現在的自己……還能去哪兒呢?
麻繩專挑細處斷,心事重重的林雨澤,無意識地來到了一處狹窄的衚衕裡。
這裡沒有攝像頭,來往行人更少。
這種環境,最適合做一些綁人越貨的事情。
被一塊沾了迷藥的手絹捂住嘴時,林雨澤只來得及揮了兩下手,連一聲“救命”都沒來得及喊出來,就被藥迷暈過去了。
再之後,林雨澤是被痛醒的。
十指連心的痛,便是昏迷中的人,也被折磨地醒過來了。
這些人,竟然殘忍地生生扳斷了林雨澤左手的手指,還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多到數不清,鮮血幾乎染紅了白色的襯衫。
花臂男人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林雨澤,惡狠狠地唾了口唾沫過去。
“呸……原本還想著從他情人那兒再撈一筆的,可誰他媽知道,周岸那雜碎,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大哥,那現在怎麼辦?要按照僱主的要求,將人解決了嗎?”黃毛跟在男人身後問道。
“不著急,僱主說了,遲一些他會親自過來解決的。”
——
林雨澤沒想到自己會再次見到白新茶。
不過,他也沒天真到覺得這人是來救自己的。
白新茶看著躺在地上,滿身髒汙的林雨澤,厭惡地伸手在鼻前揮了揮,像是生怕這裡汙濁的氣味,傳進口鼻裡。
白新茶繞著林雨澤轉了兩圈,一臉惋惜地樣子,“嘖嘖……真醜……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