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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對小張說:“你在這裡陪著她,有什麼事情馬上通知我。”小張點了點頭。
徐海城衝方離使個眼色,兩人相偕往病房門外走去。剛出門口,傳來蔣屏兒歇斯底里的嚷嚷聲:“怎麼會這樣,怎麼樣會這樣?一定要抓住兇手……”任誰在生死邊緣趟過一回,事後都難以平靜。
走廊裡光線微弱,消毒藥水的氣味直衝鼻孔,方離不舒服地抽動鼻子。不知某個病房有人在哭泣,悽悽切切地迴響了整個廊道。
“你說,她看到了什麼?”徐海城低頭凝視著方離。她微垂著頭,一綹頭髮溫馴地貼在頰邊,眉梢籠了幾分輕愁。方離頭也不抬地說:“也許就是鍾東橋家的那個面具之類的東西吧?”
“看來你的直覺是對的,這兩件事確實有聯絡。”
方離揚臉衝他微微一笑。
徐海城心裡咚的一聲,腳步微滯,說:“方離……”過了半天,沒聽他說到下文,方離詫異地瞥他一眼,說:“怎麼了?”
“沒什麼。”徐海城哂然一笑,“對了,如果何桔枝找你,你一定要儘快通知我。”方離慎重地點點頭,目視著遠處,喃喃地說:“這小丫頭會去哪裡呢?她在南浦市可是無親無故呀。大徐,你說這事會跟她有關嗎?”
“我覺得你比我更清楚吧。”
方離白他一眼:“你又來了。”
“你感覺何桔枝舉動異常,在我眼裡,你的舉動何嘗不異常呢?”聽到徐海城如此說,方離腳步微頓,心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心中疙瘩頓時消了大半。談話間兩人已到了停車場,徐海跳上車說:“方離,我送你回去吧。今天還有事,不請你吃飯了。”
“知道,大忙人。”兩人相視一笑,又恢復了舊日的幾分友好。
徐海城將方離送到辦公室樓後,又開車離開了。方離跟大堂的保安點頭問好,然後慢慢地上樓。辦公樓裡的其他公司都下班了,整幢樓很安靜,只有她的腳步聲,一聲聲地往高處移動。連著下了幾天的雨,樓道里很潮溼,牆面滲著密密麻麻的水珠。走著,走著,方離漸漸地心神恍惚起來。腳步聲在樓道里,或輕或重或緩或急地振盪著;牆壁上的水珠不停地滑落,像一滴滴淚水。她頓住腳步,緩緩地朝身後看了一眼,然後自嘲地笑了笑,繼續往前走。她本不是個膽小的人,但近來詭異的事情見多,就變得疑神疑鬼起來。
到了辦公室門口,她忍不住又回眸瞥了樓梯口一眼,確信無人,這才從包裡掏出鑰匙。摸索著把鑰匙插向鎖眼,卻渾身一顫,門是虛掩的!心臟咚咚地猛跳了幾下,方離手握鑰匙站在門口,腦海裡如閃電般掠過中午離開辦公室的情景:她自己先走出辦公室,餘曉玲怯怯地跟在後面,順手就帶上了門,依稀還聽到彈簧的咯噻一聲。
難道門當時沒有關嚴?還是有人來過?細想後一種可能性很小,因為辦公室的鑰匙只有方離與郭春風有。那莫非是入室搶劫?想到這點,方離的心臟又咚的一聲,凝神聽屋內卻又是毫無動靜。
猶疑再三,她用鑰匙頂著門輕輕一推,咿啞一聲,門徐徐地後退,轉出屋內的光景。辦公室裡黑漆漆的一片,走廊裡的燈光將門框的影子方方正正地印在地上,方框裡有方離的身影,微微探身向前,透出一股怯意。
方離掃視了一眼,伸手到門邊按下開關。啪的一聲,光明大作,晃了她的眼。她眨巴著眼睛,心卻定了下來,辦公室裡整整齊齊的,跟她離開時沒有兩樣。肯定是餘曉玲沒關好門,她釋然,自嘲地笑了笑,合上房門。
把手提包放到臥房,方離泡了一碗泡麵,這就是她的晚餐。她端著泡麵坐到電腦前,開啟電腦,將曼西古墓門的文件調了出來。目前為止,古墓七道墓門方離只收到前四道的資料,分別是大墓室門(大門後有個迎客小廳被稱為第一墓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