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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一行人的節奏。
走在最前面的秦光霽沒有理會他,倒是掛在最後的路雲曉回過頭去小聲提醒了他們一句:“再不走可能就過不去了。”
畢正豪還是沒懂:“可我們過去能幹嘛?任務不就是讓我們活下去而已嗎?我現在也活得好好的啊。”
路雲曉攀爬的動作停了一刻,看著下方拉長了脖子的畢正豪,眨著眼,欲言又止,一向怯懦的臉上出現了罕見的無語表情。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畢正豪說話不大客氣了,瞪了路雲曉一眼,頗有絕望的文盲遇到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之後惱羞成怒怪東怪西的模樣。
“我今兒還偏不走了,”他雙手叉腰,“反正任務也沒說讓我去哪兒,我就算不去又能怎麼地?”
路雲曉被吼了一句,本就膽小的神經又被狠狠碾了一遭,眼睛裡立刻便出現了淚花,可他還是不忍放棄隊友,仍欲開口勸說。
“雲曉,跟上。”越關山輕聲叫住了他。
路雲曉癟著嘴,一言不發地繼續爬牆。
下方的兩個越來越小,似乎只是眨眼的功夫,五人已成功抵達了城牆頂端。
紅綠雙方的較量仍在繼續,但進行到這個地步,形勢已經發生了徹底的翻轉。
仍有少數的紅色守衛仍在作戰,可雙方的數量差距懸殊,紅色不斷倒下,綠色越發膨脹。
處處都是紅色的屍體,入眼是一片的鮮紅,許多的綠色粘液踩著它們的屍體越過城牆,跳到另一面。
登高望遠,直至此刻,眾人終於看清了先前那些箭矢的由來——在城牆之後不遠的地方,是一架又一架的巨弩朝天仰望,如金屬一般的色澤,被紅綠的海洋映照著,泛著陰森的光。
巨弩斑斑駁駁,有些甚至已然坍塌,只剩下一個扭曲的骨架,勉強能辨認出曾經的形狀——看樣子是報廢已久了。
不少巨弩上還勾連著與其形制完全不符的細弦,每一架都是從中間切斷,是因為無法承受巨大的扭力而崩落了,令人懷疑這些東西是否只是一次性產品。
巨弩旁沒有任何守衛,那些跳下城牆的綠色粘液也並未抵達。牆上的交戰還未消弭,牆下卻是滿目的蕭瑟,空空蕩蕩的,不知該去向何處。
牆頭很寬,因為紅方處於劣勢,雖然有幾個紅色守衛舉著長矛向他們這邊走來,但在半途就被粘液們攔下,一個接一個丟下城樓。
溫星火實在受不了渾身黏黏糊糊的狀態,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用金屬瓶裝的清潔道具,拉著離他最近的溫星河剛要幫她先處理乾淨,登時有個念頭閃過,遲疑看手中道具:“這東西……現在能判定出什麼是髒汙嗎?”
他們現在可是粘液狀態,身上沾著的也能算得上是半個同類,以系統的詭異判定,不能除掉汙垢也就算了,萬一把他們本體也算進去了可怎麼辦?
溫星火思索了一下,轉而從揹包裡拿出條毛巾來懟在自家老姐已經完全看不清五官的臉上:“這個比較安全。”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