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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邊的,有空和這個小朋友走一段嗎?」笑面青江踢開那振苦無,再次攔下一振近前的太刀,不知朝著誰喊了一聲。
厚藤四郎在笑面青江的示意下踩著那振太刀的腦袋凌空躍起,往前奔跑了幾米才來得及稍稍回頭看了一眼。
這次跟上來的是大俱利伽羅。
這振以沉默寡言著稱的刀劍一如既往地不言不語,一聲兒不吭地跟著厚藤四郎,抬刀拍開不知怎麼飛過來的一振苦無,見他轉頭看過來,聲音低沉地說:「……看路。」
厚藤四郎驚了一下,心頭有種顫慄的情緒升上來。
「你往前。」這是一振敵太刀出現在必經之路上時,大俱利伽羅對厚藤四郎說的最後一句話。
短刀向前飛奔,聽到身後刀劍高速撞擊的清脆聲響越來越遠。
而這還不是最後,大俱利伽羅之後是數珠丸恆次、大和守安定、歌仙兼定、鳴狐、一期一振……
所有的付喪神相互都不認識,但他們幾乎是默契地一個接著一個,為厚藤四郎清掃出了一條通天的坦途。
三百米——
堀川國廣和和泉守兼定停了下來,長發的付喪神嘟嘟囔囔嫌棄自己的頭髮泡了血變得又重又難受,好脾氣的脅差在一邊不住口地安慰著自己的兼先生,兩人一同攔下了那振大太刀。
二百五十米——
膝丸帶著哭腔咆哮著一刀劈開敵人的左手:「啊啊啊啊啊阿尼甲你到哪裡去了!不是說好不能亂走的嗎!」
二百米——
三日月宗近反手橫刀,端麗的眉眼間都是鋒銳的殺意,他大笑著抵住敵太刀送向厚藤四郎的刀刃,語帶責備:「大人在這裡的時候,就不要去打擾小孩子了吧,老爺爺雖然很久沒有活動了,但也不能小覷啊!」
一百五十米——
一期一振微微低頭瞅著厚藤四郎,笑著對他點點頭:「去吧,厚,雖然沒有和你一個本丸,但是兄長為你感到驕傲哦。」
一百米——
髭切含著笑一刀砍掉敵太刀的右手,又一刀砍掉對方的腦袋,兇殘天真地笑眯眯:「嗯?只是順手啦順手。哦對了,你見過我的弟弟嗎?他好像走丟了,明明說過了不要亂走……啊,這就是兄長的甜蜜煩惱嗎,真傷腦筋。」
越往敵方中心走,遇到的阻力就越大,但是厚藤四郎驚訝地發現,他居然堪稱輕鬆地在層層庇佑下翻越了那堵高牆。
紅鶴面具下的人似乎也沒想到天降正義這回事,他顯然怔愣了一把,沒等他回過神來,上空就再次落下了一振短刀。
接著是第三振、第四振……
五軍最終衝破重圍到達目標點的短刀數只有十七振,對比出發前的全員五千六百三十一振顯然是個微不足道的數目,但是能到達這裡,就必然有能力完成任務。
短刀們抬起眼睛,如同猛獸見到了獵物,朝著內圈帶著紅鶴面具的男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個血腥又燦爛的笑容。
「啪!」一具男性軀體從半空砸下來掉在神宮寺泉馬前,幾振短刀緊隨其後落下來,厚藤四郎抬起沾滿血汙的臉,笑容明亮:「大將!不負所託!」
神宮寺泉停下馬,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被從本陣裡逮出來扔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起手,相當平和而兇猛地一鞭子抽下去:「久仰大名啊,紅鶴大人。」
他打完一個兇殘的招呼,對伊邪那岐下令:「曉喻戰場各員,敵方大將已被擒,六軍七軍入場,不必留手,全線進攻!」
下完令,他才心平氣和地低頭問那個在泥土裡滾了一圈有些狼狽的男人:「投降嗎?」
戴著紅鶴面具的男人猝不及防捱了一鞭子卻一聲沒吭,反而動了動身體,也不顧是在髒兮兮的泥土中,堪稱優雅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