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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還是——把腳放下來再說,畢竟掛在六十八層樓的外牆上和人談判,看上去氣勢都比人家弱一頭。
等到終於能腳踏實地了,男人笑眯眯地把另一隻手上的槍插進腰帶裡,對藥研的話做出回應:「好啊。」
等到他跟在短刀付喪神身後走出病床的帷幕遮蓋範圍,他才搞清楚病房裡那張桌子去哪裡了。
用暴力手段卸掉的門板四分五裂散落在走廊上,兩名付喪神圍著一張小桌子正在喝茶聊天,氣氛和諧而熱烈;而他的愚蠢下屬則頂著一張越看越傻的臉排排站在不遠處,腦子裡的茫然簡直可以突破顱骨的束縛流滿整個走廊,看得男人的眼睛一陣痛。
「這都是什麼白痴組員……」
咬著後槽牙保持微笑的男人在經過自己組員身邊時,一人賞了個大白眼,然後大馬金刀地找了塊比較高的木塊坐下:「燭臺切光忠,石切丸,藥研藤四郎。」
他一一報出付喪□□字,自我介紹道:「我是緊急事態處理隊的組長白石,因為你們主動攻擊人類的行為,前來抓捕你們,有什麼疑問嗎?」
「有,」緊跟著他的話,大太刀就開口了,「我們的行為最多算是自衛反擊,應該不能說是主動攻擊吧?」
白石皺了皺眉頭,他最不喜歡玩這種文字遊戲了,想起短刀之前說過的話,四下裡張望了一下,問道:「你們的審神者呢?如果有監管者在的話……」
她的腳邊忽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隻毛上沾滿了灰塵的狐狸從角落裡鑽出來,細聲細氣地叫到:「大人!大人!看這裡!」
白石垂下眼睛:「喲,你看著真慘,是被他們暴打了一頓嗎?」
對於他話中明晃晃的惡意,三振刀劍都沒有什麼反應。
狐之助訕訕地用後腿扒了扒毛,抖下來一堆灰塵:「三位殿下的情況特殊,他們的審神者目前無行為能力,而且是那位岡本醫生有錯在先,這樣說起來的話,他們的確是算自衛吧。」
岡本傷害泉大人在先,付喪神保護主人反擊在後,的確是自衛嘛,就是手段暴力了一點,沒問題啊。
狐之助這麼想著,努力抬起胸脯,是它說服上層將這個本丸分配給泉大人了,也是它帶三位殿下來這裡的,它必須得好好地帶他們回去才行。
「白石大人,吾輩已經向上級提交了仲裁申請,仲裁官很快就會到達這裡,所以應該不需要您——」
「啊呀,那可不行,我接了任務的,必須得把他們三個一個不落、完完整整的,帶回去,關起來。」
白石慢條斯理的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臉上還帶著饒有興味的表情。
這個男人的表情看上去實在太惡劣,現場的氣氛變得有點劍拔弩張。
第5章 仲裁判決
白石這話說的挑釁意味十足,但是除了一隻狐之助被他氣的團團轉,那三位直面其惡意的付喪神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燭臺切還很鎮定地再次給石切丸空掉的杯子滿上了水,藥研蹲在不遠處,手肘撐在大腿上,把自己的本體刀在手指間轉出了寒光凜凜的花。
見到白石打量的眼神,他還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禮貌地對白石笑了笑。
「嘿呀——」
白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抓住邊上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下屬的袖子,強行把對方拉下來貼近自己:「他是不是在挑釁我?老子現在就要把他們一鍋逮了——」
被頂頭上司扯著袖子,不得不用一種很扭曲的姿勢側彎著腰的下屬苦著臉,向同僚們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被求救物件們頂著一張張正直而面無表情的臉,身板挺的筆直,腳下悄咪咪地往另一邊轉了五度。
看不見看不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