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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盞暗自覺得好笑,心情也還可以,便饒有興致的將自己在外面所看到的一些事情講給藍耳聽,並把紅衣的錦鳶作為重點。當然,她有意忽略了自己遇截的那一段,因此,遇上祝銘?的事也便給忽略過去了,因為略去遇截的那一段後,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過度過去。
藍兒聽得津津有味,這個自小被賣到大戶人家為奴的女孩子,每天除了照顧好主子外就是幹活,對外面所生的一切,實在是知之甚少。能遇上青盞這樣的主子,算是幸運有加了,於是揚起一張稚嫩的俏臉,懇求道:“小姐,您再出去的話一定要帶上藍兒,藍兒一定不會阻攔您的!”
青盞笑著答應,雖然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出去,或者是還有沒有必要出去,但是,她不想讓藍兒失望,便應承下來。
房外風涼,寒冷的氣息透過掩著門的門縫悄悄入內,不引人注意的,卻將寒意帶到。偌大的寒風,恣意地猖狂著,將糊窗的白紙吹得呼呼啦啦作響。燭臺上的蠟燭,燭焰稍稍燃長了,隔了一層的遮擋,閃閃爍爍,明明暗暗。
待到很晚,子時的更聲響起,青盞才吩咐藍兒回去睡,而她自己則走到門外的臺階上,側著身子,望著沒有月亮只有幾顆疏星的的漆黑夜空,靜靜地呆。
遇截的事情依然在眼前閃現,腦子裡有太多太多的假如沒有……會怎樣……儘管明明知道一切的假如都不成立。
被打的臉頰此時還有些微微的泛痛,不知是真的感覺,還是錯覺。那個面貌猙獰的男子的長相,已經在她的腦子裡模糊了,亦或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只是,越是這樣,越能讓人止不住的想起。
整個院落裡,只有梅樹梧桐樹零落稀疏的枝梢,沒有葉子的,蒼老的竹枝和已經開到全盛的*,其他的植物早已不見了蹤跡。寒風繚繞,竹枝在風中盪來盪去,出沙沙沙沙的聲音,更襯得夜色的寧靜。*微苦的清香便在這寒意*的夜色裡淡淡浮動。
不知是不是錯覺,青盞覺得自己嗅到了一種很奇異的香氣,很淡很淡的,雖然與*的清香混雜在一起,但略略也能辨得出不是*的氣息。這樣的香氣,似曾在哪裡遇到過似的,青盞仔細想了想,卻現和沈鴻圖談論國家大事的那天晚上,就曾嗅到過,和這一模一樣的氣息。
凝思之際,突然聽到衣袂破空那細微的聲息,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邊站了個人,飄渺的紫衣被輕輕撩起,闖入她的視線,在夜色下依然能夠辨得出顏色。
看那紫衣,沒有回頭,便知道是誰,她輕輕叫道:“五姐,你回來了。”
藍柯慢走兩步,與她並肩而站,一齊望向遠方星光寥落的天空,輕輕點頭,沒有說話。
青盞覺得自己這次外出所遇到的種種,在心裡積下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包袱,尤其是遇截和被祝銘?所救的那一段經歷,對爺爺不能講,對藍兒也不能講,但是積在心頭無人傾訴卻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正好五姐來了,於是將自己的經歷全部告訴了藍柯,並且叮囑她一定不要讓爺爺知道。
藍柯守信諾的點點頭,並囑咐她在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帶個人,並且不要這麼晚回來。
青盞忙答應稱“是”,輕鬆的伸展胳膊。很意外的沒有感受到那銀簪的堅硬,仔細一想,卻是落在祝銘?的車上了。她淡淡一笑,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那只是一直很普通的銀簪,不是誰誰留下的那種很值得紀念的物品,也不是自己特別喜歡的。若說唯一值得記下的,便是這隻銀簪讓她逃脫了那面目猙獰的男子之手,而遇上搭救自己的祝銘?。祝銘?救了自己,而那隻簪子卻留在了他的車上,這算不算是一種巧合?
又一陣寒風吹來,帶著虛張聲勢的聲音,和微苦的*香,還有,那種讓她辨不出來的味道。
“五姐,你說,這空氣裡都有什麼味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