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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德怒髮衝冠地質問道:“究竟是誰在此胡亂鳴金?”
就在此時,只見一匹駿馬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來,馬背上坐著一名中年官人。
令人驚訝的是,涼州刺史徐邈竟然騎著馬緊緊地跟在其後。
看到這一幕,眾人皆暗自揣測,這位走在前方的大人,莫非官職比刺史還要高上幾分?
韓德心中也正思量著此事,然而,未等他想明白,那名官人已然再次不屑地開口說道:“是本大人命人鳴金的!怎麼,你對此可有異議?”
韓德深知此人官階頗高,但當著眾多手下的面,他又怎能輕易示弱、失了顏面呢?
於是,他強裝鎮定,咬咬牙硬著頭皮回敬道:“敢問閣下究竟是何人?又有何權力在此擅自鳴金?”
面對韓德的質問,那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並未直接回答。
倒是一旁的徐邈見狀,趕忙催馬上前,恭敬地向韓德行禮後,解釋道:“這位乃是錦衣衛指揮使寧暉寧大人!此次寧大人乃是奉了晉王殿下之命前來,爾等萬萬不可對其無禮啊!”
聽聞此言,韓德心頭猛地一顫。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錦衣衛指揮使!
關於錦衣衛的種種傳聞和手段,他可是早有耳聞。
想到此處,韓德不禁感到一陣後怕,額頭上也開始冒出絲絲冷汗。
天啊!
韓德心中暗自驚呼,自己剛剛竟然膽敢與他高聲對話?
回想起方才那一幕,韓德不禁冷汗涔涔而下,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趕忙抱拳躬身施禮,誠惶誠恐地開口道:“下官不知是指揮使大人當面,之前言語之間多有冒犯之處,請大人多多包涵啊!”
說罷,韓德迅速翻身下馬,雙膝一曲,當場便要跪地叩拜。
然而,就在此時,寧暉卻是面若寒霜,絲毫不留情面。
他那雙冰冷的眼眸緊緊盯著韓德,冷哼一聲說道:“韓將軍,您這一拜,我可承受不起喲!瞧瞧您這威風凜凜的官威和將威,居然敢擅自對西征大軍開戰!究竟是誰,賜予了你這般天大的膽子?”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寧暉怒目圓睜,聲音震耳欲聾,彷彿整個大地都為之顫動起來。
韓德聽聞此言,如墜冰窖一般,一顆心剎那間沉入無底深淵。
原本,他見馬超年事已高,體態漸衰,心想若是能夠成功將其擒拿,必能成就他們父子數人的赫赫功業。
可是萬萬沒有料到,他們父子一行五人聯手圍攻,竟依然不是馬超一人的敵手。
如今,他的四個兒子全都戰死在了關隘之上,而自己似乎也要面臨嚴厲的罪責懲處。
這一連串的變故,實在是讓他感到悲催至極,怎會如此倒黴呢?
一想到這件事情,韓德心中頓時慌亂起來,他趕忙抬起頭來,眼神閃爍地開始狡辯道:“大人啊,事實絕非如此啊!分明是那馬超率領著大批兵馬強行闖關而來!當時情況危急萬分,末將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還擊的呀!這怎能說是末將有罪呢?”
說罷,韓德還不甘心地轉過頭去,目光直直地盯著徐邈,語氣略帶委屈和不解地說道:“刺史大人,當初可是您親自下令,讓末將前來鎮守玉門的啊!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怎就變成末將的罪過了呢?”
徐邈見此情形,臉色微微一變,急忙想要與這事撇清關係,連忙開口說道:“我確實是讓你來守衛玉門不假,但我的命令僅僅是讓你堅守此地,可從未叫你擅自出兵攻擊啊!守住城池難道有這麼困難嗎?只要緊閉城門,堅決不出關迎敵不就行了嘛!”
然而,韓德聽到這話卻並不買賬,依然固執地狡辯著:“末將真的沒有主動出擊啊,全都是因為那馬超氣焰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