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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林鐘心裡拔涼的。她等會都可以預料到上司會給她怎樣的千年寒冰般的眼刀,將她大卸八塊。
幾分鐘之後,安槐序又按響了門鈴,門裡終於傳來了動靜。
「噠」,門開了。
許終玄身著一身墨綠色的絲質睡衣站在了門後,扶額嘆了口氣,一副已經預料到安槐序會來的神情,將門拉開些。
「許大老闆,早啊,孟秋呢?」
「在廚房。」
「許總早。」
「嗯。」
「廚房?」安槐序熟門熟路地把早點擺在桌上,「怎麼不在你臥房?」
許終玄將門闔上,不回答安槐序的話,而是轉頭對陸林鐘道:「陸副總,這麼早來我家不是送早餐這麼簡單吧?」
陸林鐘被許終玄一記眼刀掃過來,打了個小寒顫,稍作掩飾徑直往前走,「許總金屋藏嬌,小日子過得挺滋潤。」
「陸副總,你說公司以前那些關於你的桃色新聞傳到槐序耳朵裡,會發生什麼事?」
「······」三句話就要開戰?
陸林鐘兀自斟了一杯茶,拂了拂杯蓋,「許總,孟律師要是知道您指定了秦時來拍您親自挑選的同片」陸林鐘把親自二字咬重,頓了頓繼續道:「您說又會發生什麼事?」
許終玄一時佔了下風,竟沒有多言反駁她。陸林鐘沒想到的是平日裡一向強勢的上司這次竟然吃了這個悶虧。許終玄莫非真的和秦時有一腿?還真是有意思。
安槐序倚在廚房門框,笑得賊兮兮,「孟小媳婦兒,做什麼好吃的?」
孟秋停下手裡的動作,嗔了她一眼,「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安槐序被門檻絆了一下,踉蹌了兩步,臉不紅氣不喘,說:「怕許大老闆和孟律師勞累過度不想做早餐,特意來給你們送吃的。」
孟秋不想和她鬥嘴,開始繼續洗菜。安槐序卻不想放過這個八卦的好時機,閃到孟秋身邊,揶揄道:「你們昨晚該不是分房睡的吧?」
「嗯。」
「許終玄那冰坨子她不主動,你不會主動嗎?」
孟秋往客廳望了一眼,反問道:「你和陸副總,你們誰主動?」
安槐序:「······」
「嗯?」孟秋拿了碗筷繞過安槐序從廚房走出去,和陸林鐘打招呼:「陸副總,早。」
「早。」陸林鐘點點頭,幫孟秋搭把手擺碗筷。
安槐序亦步亦趨跟在孟秋身後,抽了把椅子,剛準備坐下,許終玄便順著椅子坐了下來,泰然自若地夾起了桌上安槐序帶來的奶黃包,「謝謝。」
安槐序噎了一下,尋思自己沒惹許終玄吧?
這麼大怨氣。
陸林鐘知道上司心裡還記恨著剛才的事,心裡謀算如何把鍋甩給安槐序,伸手招呼安槐序過來坐。
安槐序湊到陸林鐘身邊,畏畏縮縮伸了根指頭指了指許終玄,和陸林鐘咬耳朵:「她怎麼?進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一貫無視我,現在突然懟我幹嗎?」
「咳咳」陸林鐘清了清嗓子,小聲回道:「被人撞破了好事誰高興的起來。你早上接電話的時候給人好臉色了嗎?」
安槐序回想了一下早上對楊二狗的態度,陸林鐘說的有幾分道理。
陸林鐘壓住上揚的嘴角,按住安槐序雙肩讓她坐下,幫她擺好碟子,「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安槐序還想說幾句,轉頭看了一眼許終玄的臉色,適時閉嘴。
四個人還算和諧的吃完了早飯,安槐序拍拍屁股起身,和一老大爺似的伸長了手臂歪在沙發上,腳搭在茶几上抖,掂起兩顆核桃拿在手上盤。
看許終玄過來了,她立馬端正了身體,手規規矩矩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