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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道她們會著急,會難過,會擔心,所以你連別人靠近你,瞭解你,聽你傾訴的機會都不願給。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這性格能把人煩死,可我有什麼辦法,我只能繼續遠遠地擔心你,因為我們是朋友,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一直是。」
安槐序心煩地背過身,許終玄的性格這輩子都改不了了,這個虧她也只能認了。即便她們一起長大,許終玄心裡有事,對她開口閉口還是「沒事」。
安槐序握緊了垂在身側的雙拳,語氣低沉道:「我們是朋友吧?我現在還得確認一下我們還是朋友吧?免得到時候是我自作多情。」
兩個人沉默良久,許終玄終於溫聲道:「你跟我來吧。」
安槐序跟在許終玄身後走出了大門,站在庭院中。
月華如水,柔柔地披了兩人一身,安槐序凝眸看著許終玄,她剛才故意激了一下許終玄,並不是質疑她們之間的友情。許終玄打算開口是好事,可是她看起來為什麼這麼難過。
許終玄背過身去,黑色的長髮在月色下泛出一圈冷澤,薄唇輕啟,語氣幽沉:「六年前,我出國的前一天,我爸媽在國外遭遇了一場車禍,重傷。」
安槐序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偏頭看向冷靜得出奇的許終玄,六年前的許終玄才十九歲,經歷了這麼大變故吭都不吭一聲。
即將吼出口的質問很快被安槐序吞回去,也對,這就是許終玄一貫的作風。她還真的拿許終玄沒辦法,何況事情過去六年了,現在再跟許終玄發脾氣也於事無補。
「伯父伯母他,他們還好嗎?」安槐序問道。
許終玄望向遠方,目光深沉,「嗯,都好。」
這幾年致天沒有出現什麼大的變動,想來應該也還好,安槐序稍稍放心了些。
許終玄收回目光,接著道:「爸媽當時在國外談生意,那次招標專案很大,致天有八成把握能夠中標,可就在招標當天,他們去現場的路上遭遇了車禍,沒能到達招標現場,致天也因此丟了標。」
「法院判定事故原因是肇事車輛故障。依照當地法律,車輛故障即成重大傷亡或經濟損失也不構成犯罪,只屬於交通違規。法院因此判了肇事者進行民事處罰和民事經濟賠償。」
「判決符合法律法規,有什麼問題嗎?」
許終玄眸子一沉,冷聲道:「如果肇事原因是真的,判定沒有問題。可那場車禍不是意外,是謀殺。」
謀殺?!
安槐序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許終玄捏緊拳頭,「從得知爸媽出事那一刻起,我就有預感,車禍絕不是一場意外這麼簡單。判決出來後,我更加肯定是有人打了法律的擦邊球,進行一場有計劃的謀殺。肇事者被輕判,幕後的人逍遙法外。」
與許終玄認識這些年裡,安槐序知道許終玄是不會亂說的人,可要證明是謀殺是要有證據的。
「後來呢?你找到證據了嗎?」
「在那之後,我就去查過肇事者的相關資訊和資金變動,他的國內帳戶有筆大的資金變動,卻查不到匯款人。我沒有找到足夠證據,避免打草驚蛇,便沒有再起訴。肇事者放出來以後,我就派人找到了他,一直跟在他身邊,這人小心謹慎,一直沒有動用過那筆資金,直到幾個月前他回國了。我這次回國就是要找到買兇的人和作案的證據,讓幕後的人和肇事者得到應有的懲罰。」
安槐序細細品味許終玄最後一句話,難道······買兇的人在國內?
「你是不是有懷疑的人?」
許終玄點點頭。
「誰?」
「林肇。」
作者有話要說:安槐序:「身體沒毛病,謝謝大家關心。」
易同學:「安同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