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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之間過去種種,還不能稱為愛情,愛情是兩相認可,愛情是相互依靠,愛情是細水長流,不是這樣來得莫名其妙的洶湧山洪。
安槐序的心慢慢沉下去。如果陸林鐘真的是在玩她,那她就應該趁著現在把過去這段時間裡波濤洶湧高高舉起的曖昧像捻滅菸頭一樣悄無聲息地平靜結束。不然越陷越深的是她,痛得長久的是她,長痛不如短痛「我還是不麻煩你了。」安槐序轉過臉,沉冷的眸掃了一眼陸林鐘,示意陸林鐘開啟內鎖。
安槐序的話像細細密密的針紮在陸林鐘的心上,她不解:「為什麼?」
陸林鐘問為什麼?
安槐序哂笑,語氣不屑,「哪那麼多為什麼,不想麻煩你就是不想麻煩你。」
「寧願麻煩任何人,也不願麻煩我?」
「對。寧願麻煩任何人,我也不想麻煩你。」
她話已經說得夠絕夠狠夠明白了,希望陸林鐘能夠聽得懂,見陸林鐘半天沒有開啟車鎖的意思,安槐序想伸手過去自己開。
沒想到剛伸出手就被陸林鐘握住手腕:「這是不是證明,在這個世界上這麼多人當中,我是唯一的、獨特的那一個。」
安槐序想,陸林鐘又開始深情款款了?
她壓低的嗓音裡是顯而易見的冷淡與輕諷:「陸副總,你想多了。」
手腕在陸林鐘的掌中掙了掙,對方的力道只增不減。
陸林鐘看著安槐序幾近冷酷的眼神,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質問安槐序:「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陸林鐘嘴角在極怒的情況下,反而揚至更加艷絕的弧度:「你如果對我沒有半點感情,你為什麼在客廳裡會對我有那樣的舉動?」
安槐序看到陸林鐘薄裙下纖細修長的腿,看到面前一張一合不停翕動的艷麗紅唇,聽見那張嘴嘰裡呱啦。
陸林鐘是以為她怕嗎?笑話,她又不是嚇大的。
「客廳裡那樣的舉動?呵——」安槐序嘴角揚起,在幾乎沒有距離的縫隙裡擠出幾個字,趁陸林鐘不防,忽然用力壓開陸林鐘握住自己左腕的右手,上前齧咬陸林鐘的唇,迅速攻城略地,大膽粗暴。
安槐序不帶一絲感情咬了陸林鐘,補充道:「隨時可以有,你還要嗎?」
她撐著身體自上而下地俯視陸林鐘,當著陸林鐘的面痞裡痞氣地舔舔唇,臉上冷諷的笑容向對方炫耀自己的得意。
陸林鐘有些驚愕地伸手去碰自己的唇,安槐序背過身去神色訕訕,她想,陸林鐘怎麼忽然一下子變得還有些純情?
安槐序冷著臉揚手開啟了車鎖,推開車門,站在路邊。
陸林鐘坐在車裡秀眉緊蹙,墨鏡擋住她的眼睛,臉上失落低抑的神色顯而易見,安槐序的心狠狠地被紮了一下。
三秒之後,陸林鐘一腳油門,留給安槐序一個無比瀟灑的背影。
安槐序:「······」
安槐序站在馬路牙子邊上暴躁地揪著自己的劉海兒,突然一閃而過陸林鐘的話,陸林鐘知道她離家出走了?所以今天特地來找她了,那前幾天都是誤會,陸林鐘不是在玩她!
「!!!」
陸林鐘剛剛還問她要不要去瀾庭名墅住?她說好不就可以了嗎,住進去不香嗎?!她為什麼要拒絕!
兩秒後,安槐序反應過來邁開腿去追陸林鐘的車,可惜為時晚矣。
陸林鐘猛踩一腳油門,昨夜她在致天等安槐序等到凌晨才回家,即將攬獲至寶的喜悅在漫長的等待當中漸漸消磨,有的話就該當面問清楚,只是沒有想過會是這個局面。
直覺告訴她,林於斯和安槐序的婚事黃了,就是因為她,絕不會是其他的原因。
可安槐序都已經和家裡鬧翻不惜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