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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槐序解開了安全帶,開啟車門:「林總,既然林董事長都已經在這裡了,您還是和我一起進去吧。
」
林於斯沒有拒絕。
安槐序沉默著把鑰匙插入鎖孔,她拉開大門,先打了聲招呼:「爸爸,媽媽,林······於斯來了。」
抬頭看見安誠言身旁的林肇,她禮貌地喊了一聲:「林伯伯。」
這一聲親切的稱呼就十分討喜了,蔣慕走過來關切地看著他們倆,詢問他們是否已經吃過飯了。安槐序手暗自緊握,林於斯關上屋門,輕聲表示已經吃過了。
雙方長輩顯然對他們的做法非常滿意,蔣慕甚至還提議讓安槐序帶林於斯去看湖邊的音樂噴泉。安槐序抿抿嘴沒有多言,林於斯卻以安槐序逛商場累了的緣由婉轉回絕了蔣慕的好意。
安槐序感激地望了一眼林於斯,低下頭對著長輩輕聲道:「我先回房了。」
蔣慕在為她的失禮打圓場,對林肇解釋說:「小時候太慣著她了,所以慣得沒規矩,林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女孩子有些害羞。」
林肇笑了笑:「我也有個女兒,今年21歲,女孩子要是能慣成小安這樣就好了,我那個女兒就是太獨立了。」
林於斯看著安槐序的背影,臉上始終掛著謙遜的笑容:「是啊,安小姐很可愛。」
安槐序關上了房門,將外界的聲音隔絕在外,她習慣性開啟手機,發覺自己在等著某個人的訊息時,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
日子細碎得像是七月末的陽光透過香樟樹密葉灑下的碎影,如她所想,在莫爾頓跟陸林鐘把話說明白後,陸林鐘再也沒有給她發過簡訊。
她覺得心裡多了一塊空白,可只需假以時日,這塊空白就會被其他的東西填滿。
可以是夏天傍晚的時候被切開甜氣四溢的西瓜,可以是冰在冰箱裡的白桃味果凍,也可以是被擺在茶几裡果肉飽滿的話梅味瓜子。
只要不被打擾,就不會想起。
可她覺得夜太長了,明明是晝長夜短的季節。
自從林於斯拜訪了家裡之後,他們的關係似乎變得如長輩所想的那樣。林氏集團主要的業務在上海,林於斯每逢週五便會搭乘晚上的航班回到津城。航班的班次,起飛時間和抵達時間,他會耐心地發簡訊告訴安槐序。
安槐序並不討厭他,反倒是如果平白無故地去討厭一個做事情得體有分寸,沒有半點唐突失禮的人,那才是她矯情。
每週六清晨,家裡客廳的邊几上會換上一束精心搭配的花,她開始以為那只是林於斯安排花店紮好送過來的。
直到今天她看見林於斯的左手食指上有幾道淡淡的傷痕,那是玫瑰花不小心劃傷才會有的痕跡,只是他沉穩內斂,不會表達。
安槐序接過林於斯送來的花,如常地把花插在瓶裡,不帶情緒地說:「你手都受傷了,下次不要再準備鮮花了。」
林於斯明明不喜歡她,卻也很認真地對待她,她挑不出林於斯任何問題,讓她連對父母說不繼續下去的理由都沒有。
林於斯側過臉注視著她:「你喜歡嗎?」
陽光透過米黃色的幔帳落在了落地窗邊的待客茶几上,香檳玫瑰的香氣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雲頂花園,陸林鐘的發間散發著隱逸的byredo無人區玫瑰的香氣。那是烈日乾燥的陽光下,不可侵犯的囂張孤傲卻在轉身之際變成了隱忍含蓄,沉默又寂靜的堅定和高貴。
陸林鐘她······一定很喜歡玫瑰吧。
安槐序不記得自己還沒有回答林於斯的問題,只是呆呆地望著那一簇香檳玫瑰,林於斯靜靜地坐在不遠處,看著手上的腕錶一點一點地發生了改變。
週六一天就這樣平淡過去,直到林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