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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輸入110,手指剛要點上撥出鍵,一股力道帶著風捲過身前,是倪保昌舉起酒瓶,直接揮向倪雀拿著手機的那隻手。
倪雀本能地後退一步,想要收回手,但時間差太短,沒完全躲開,那酒瓶重重地揮在了她的小臂上,一陣劇痛,倪雀鬆手,手機被甩了出去,掉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那酒瓶瓶口是開著的,倪保昌這麼一揮,裡面的酒全灑了出去,倪雀身上也被濺了不少。
也因這一下動作太大,倪保昌鬆開了倪雀的手腕。
倪雀右手握住左手小臂,皺著眉,緩過那陣被砸的鈍痛。
倪保昌晃晃手裡的酒瓶,空了,他隨手一扔,酒瓶滾進了旁邊的草叢裡。
酒精讓他撕下了那層偽面,他死盯著倪雀:“臭丫頭,除了報警,你還會做什麼?”
“哦,你還會打人是吧,一個大男人能被你打聾耳朵,你倒是厲害。”幾年過去,倪保昌面上的惡相更顯,他將一隻耳朵朝向倪雀,“要不這隻耳朵給你禍禍,聾了你給我二十萬,行吧?這錢也不算白要你的。”
倪雀沒有理他的話,她撿起手機。
螢幕裂了一大半。
她摁了下開機鍵,螢幕仍是黑的。倪雀長摁,手機發出一聲開機提示音。
還能用。
倪保昌朝她靠近,惡聲道:“你還想報警。”
倪雀後退幾步,眼神冷冷地看著他。
“還是你要動手啊,”倪保昌看她一臉戒備,轉瞬又一副笑樣,“正好啊,我不說了嗎,我給你一隻耳朵,你給我二十萬。”
換作平時,骨子裡就是個孬種的倪保昌肯定是說不出來這話的,他怎麼可能用一隻耳朵換二十萬啊,他只會死乞白賴地要,只會威脅恫嚇地要。
他得得瑟瑟地一步步走近倪雀,腳步有些浮,走得歪歪扭扭。
倪雀怎麼可能動手。
倪保昌這種糾纏的行為,目前除了噁心人外,並沒有對她造成實質的傷害。報了警,警察除了教育,實際也管不了什麼。
如果她動了手,只會讓自己也變成被教育的一方,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倪雀也一步步後退,同時破罐破摔道:“有本事你就永遠在這附近晃悠,我說到做到,不會給你一分錢,等你在這兒把自己口袋耗空了,你是流落街頭餓死凍死,還是被車撞死,都跟我無關。”她的嗓音裡不由得摻上了一絲掩不住的恨,“當然了,到時候也可能看你可憐,給你收個屍當是盡最後一分孝。”
倪雀自嘲地想,或許她骨子裡也得了點倪保昌真傳,這惡毒的話,說著說著,不經過濾,自己就出來了。
說著話的同時,報警電話倪雀也打出去了。
她和警方簡單說了情況,也報了位置資訊後,就掛了電話。
這下,倪保昌被倪雀徹底激怒了,他赤手空拳地就朝著倪雀招呼過去。
“你個臭婊子,老子他孃的抽死——”
他手上沒了趁手的武器,又醉著酒,整個人都有點打飄,拳頭揮出去,揮了個空。
“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