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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著她。
從布囊裡彈出的棉花,落到溫熱的掌中時,倪雀身體一顫,縮了一下。
江既遲想到上次在南城,在酒店裡的門廊上,倪雀對於太過親密的肌膚接觸,也表現出了排斥,雖不那麼明顯,但他還是察覺到了。
不過這次,比起上回,倒是前進了一步。
“害怕?”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問。
倪雀抖著的手指微微蜷了蜷,又漸漸放鬆,然後身體往上一拱,將那兩片柔軟主動撞進了他的手掌中。
江既遲一愣。
那一瞬間,他感覺到,在他不知道的情感應激角落裡,倪雀似乎完成了某種自我攻略,或是踏過了一個坎。
“倪雀。”
“嗯?”
他啞聲:“很愛我?”
倪雀很坦誠:“嗯。”
江既遲想揉揉她的頭,奈何兩隻手根本不想離開那地兒,他只能繼續吻她的唇。
倪雀被吻得暈暈乎乎,神志都要出走了。
流連在她身前的手,忽而從尖尖兒處滑過,倪雀渾身一激靈,江既遲在她耳邊,低促一笑,那聲音裡像是藏著春意,他說:“它起來了。”
“……”
倪雀臉騰地一下燒得更紅,接著他又意有所指地來了一句:“我的也是。”
倪雀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五一假期在南城他倆同睡一張床的那一晚,自己親手為他效勞的事。
昏暗的車廂裡,倪雀脖子往上紅成了一顆大番茄。
說好了第二天不來接,結果倪雀隔天早上一下樓,就看見了江既遲站在車邊的身影。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他頭天晚上用權宜之計誘哄著倪雀答應他讓他留在實驗室陪她,第二天雷打不動地出現在倪雀宿舍樓下。一開始倪雀還哼哼他說話不算數,後來也懶得說了,因為說了也沒用。
她想著,反正下週三她就比完賽了,到時候她搬去和江既遲住,他也就不用這麼辛苦地每天接送自己上下班了。
週五,下班路上,江既遲告訴她,技術一部的腦機介面在訊號解碼上取得了很大的突破,現在只要把電極材料定下來,就可以整合硬體,構建完整的腦機介面系統了。他和孟歧徵,還有安可璇,週日得再出差去一趟南城,和普慈醫療再深入聊一聊合作的事。
倪雀替他高興,讓他安心去,江既遲卻不放心她晚上一個人去實驗室練習的事。倪雀跟他保證,週日她就白天練習,週一週二她晚上十點前必回宿舍,江既遲摸摸她的頭,說:“記得晚上給我打電話報平安。我週三就回來了,趕得上去看你比賽。”
倪雀聞言不免意外:“這個比賽沒有對外售票,你哪來的票哦?”
“參賽者只要上報,家屬都可以進現場觀賽,你是把我忘了個乾乾淨淨。”江既遲抬手,毫不客氣地在她腦門上彈下一記爆慄。
倪雀摸摸自己腦門:“我真不知道。”
“嗯,所以我自己跟主辦方討了一張。”
倪雀笑得眼睛彎彎:“神通廣大的男朋友。”
週六,兩人一起去醫院看了江耀誠。週日,江既遲上午的飛機,和孟、安兩人一道飛去了南城。
倪雀這些天的重點,除了上班,就是在實驗室練習,忙碌卻充實。
在長空實習不過一週,她已然學到了不少東西。
潘組長確實是個很好的引導者,嚴肅而不古板,嚴格而不挑剔,不吝嗇教她,也不會因她能力表現出眾就過分壓榨她。
倪雀工作上的忙碌,基本都限定在八小時工作時間內,就算加班,也就多個一刻鐘半小時。
潘組長給她安排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