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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和裔風難得回來吃個飯,你就別計較這些了。
”
“爸你說我計較?”蘇嫿的臉色變得尷尬又難看,大小姐的脾氣也一下子就上來了,她氣惱地指著蘇淺呵斥:“到底是誰一直在跟我計較?她搶了我五年的男朋友,就連現在,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原本也不是屬於她的,爸你怎麼不跟她說讓她少點計較!”
蘇淺筷子一頓,轉頭,冷眼望著說出這番讓她難看話語的“女人”,而蘇嫿在感受到她那樣的目光後,委屈地縮排葉凌殤懷中,就像是受傷的小動物,低垂的睫毛輕輕顫抖,我見猶憐。
搶?
蘇淺差點笑出聲來,心也被刺了一下,只是握著自己的手又收緊了些,蘇淺一回頭,只望進一雙溫和的眼眸中,沒有疏離,也沒有虛偽,只有讓她安心的安撫。
是啊,值得珍惜的近在眼前,她又何必太過糾結過去呢?
平復著胸中憤懣不平的情緒,蘇淺回給黎裔風一個放心的微笑,轉而,看著那對讓她無法報之以笑意的男女,淡淡道:“我想你沒對“搶”字有個正確的認識,要是不明白,最好去查查字典,免得讓人笑話你文盲。
”
“你!”蘇嫿臉色變青,憤憤地瞪著面色如常的蘇淺,想反駁卻硬是擠不出一個字。
不要說她,就連蘇坤鵬都有些詫異地看向蘇淺,這個小女兒一直是內斂柔和,習慣退讓,此刻卻這樣跟她姐姐針鋒相對,他下意識又看了眼風輕雲淡的黎裔風,淺淺的改變,都是因為他?
“好了,一人少說一句,好好吃飯吧!”蘇坤鵬最後發話,“如果不想吃飯,就到外面去,讓我清靜清靜!”
蘇嫿被蘇坤鵬這麼一說,也不敢再多廢話,拉著神色淡漠的葉凌殤坐下,正對著蘇淺和黎裔風。
飯桌上一片寂靜,估計吃得人也是消化不良。
蘇嫿忽然笑著說道,“爸啊,今天我和凌殤去了拍賣會,剛好有一件雍正窯的筆洗,凌殤知道您好收藏,特意給拍了下來。
”
這還真討得了蘇坤鵬歡心,雍正窯的東西,何況還是筆洗。
蘇嫿一見父親的神色,知道馬屁拍對了地方,遂得意地一揚唇角,撒嬌地拉著蘇坤鵬的胳膊道:“爸,那筆洗畫的是青的松鶴延年,意頭也好,你看凌殤時時想著您哪。
”
蘇坤鵬果然心癢,來了興致,說:“恩,雍正窯的青花的顏色一反康熙時的濃菁,仿宣德而無暈染,花卉線條較細,華麗中透著精細,實在是難得。
凌殤,你有心了。
”
葉凌殤沒有像蘇嫿那樣,表現出洋洋得意的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是說話時多了對長輩的尊重“恰好今天碰上了,知道伯父您很喜歡,就拍下來了。
”
蘇淺對古董之類從來沒興趣,但蘇嫿的刻意挑釁以及洋洋得意她卻是看在眼裡的,只是裝作沒看見,繼續吃飯。
“我就知道凌殤對你爸上心,這年頭還有多少晚輩能做到這樣的。
”卻是剛剛自樓上下來的郭素雲,優雅地步至餐廳,隨意的語氣,卻別有深意。
對這樣的冷嘲熱諷,蘇淺早就習以為常,根本可以無視,不過——她忽然想到,現在這張瀰漫著硝煙的飯桌上,不止只有她一個人,於是擔憂地看向邊上的黎裔風。
卻見黎裔風也正看著她,同她視線相對時,他安撫地對她笑笑,又抬頭道,“前幾天,剛好有朋友從臺灣帶來一個北宋定窯的花褐梅瓶給我,爸要是喜歡,我打電話讓人即刻就送過來。
”
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久前,在臺灣拍賣會上,一個大陸商人以七千五百萬臺幣的價錢收走了北宋定窯的花褐梅瓶,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