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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謹言問“你在京城這些時日,就沒想過認祖歸宗麼!”
聽到認祖歸宗,盧巖臉都有些扭曲,說“某自生下來,娘就喚某小五,直到六歲才有了姓與名。那時年幼不知是被孫老爺嫌棄,還在為有了名字而高興,家中老母對孫老爺感恩戴德,因他讓某隨了母姓,後來上了私塾才知曉父之黨為宗族。某姓盧,子子孫孫都姓盧,某並無宗族。”
胡靈兒聽到這兒,輕聲問“你今兒是來確認盧巖是孫家留下傳承香火的嗎?”
李翊昊努努嘴說“他這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胡靈兒又聽梁謹言問“你做海賊,孫吉財就不知麼!”
盧巖沉默片刻才答“他應是不知,某與他有二十餘年未見,就是站在他面前,他也認不出來。”
李翊昊站起來示意胡靈兒離開。
倆人上了馬車,胡靈兒問“孫家是否每一代都有在外傳承香火的人。”
李翊昊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才說“孫吉財自個兒就是留下傳承香火之人,孫家留在海上的後人逐年減少,後來大首領的位置差點被人篡奪,他不得已才出山接管海上的差事。此人心狠手辣、詭計多端,若用在正途上,他是個能吏,可惜他不願走人間正道,就喜歡乾燒殺搶掠之事。言歸正傳,孫吉財的兒孫沒有他當年的狠勁,在富貴繁華之地待久了,安於享樂,他自個兒兩頭跑,時間久了難免會露出馬腳。他知道有盧巖這個兒子的存在,也是故意留他在海邊磨練他的心性,可經過考驗盧巖雖然有智謀,但他算不上心狠手辣,但也比京城裡的這幾個好上太多,若不是孫吉財得了老年痴呆,恐怕有些事他會交給盧巖。”
胡靈兒問“盧巖的親姐可是孫玉菡。”
李翊昊白她一眼說“瞧你說的這傻話,孫玉菡自然是他的親姐,你該問的是倆人是否一母同胞的姐弟才對。”
“是是是,您老就別挑字眼了,趕緊的回答”胡靈兒催促道。
李翊昊說“他們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孫玉菡是孫吉財原配所出。”
胡靈兒說“孫吉財還是太看重男丁,若是他能著重培養孫玉菡,她倒是能讓孫家在海上多當些時日的匪首。”
李翊昊這次送給她一個腦瓜崩,說道“你呀真是越說越沒邊,若真是孫玉菡成了當家的,平寇沒這麼快。”
胡靈兒捂著腦門說“我也就這麼一說,那還要感謝孫吉財的鼠目寸光,看中了李懷鈞的心狠手辣。”
“孫吉財並不是鼠目寸光”李翊昊放下茶盞說“只能說他不知皇親中的一些規矩,他以為李懷鈞這個信郡王可以為所欲為,卻不知李懷鈞每年都要上最少六份奏章,這奏章還要加蓋當地衙門的公章。李懷鈞雖然有些年不回京城,但他的奏章卻要按時送到京城。”
胡靈兒笑著說“這規矩好。”
車駕停在御書房前,見馮大伴候著。
馮大伴見帝后下了車駕行禮道“老奴拜見聖上、娘娘,錦衣衛接手餐館,老奴回宮覆命。”
李翊昊說“大伴,進去說話。太子如今在東宮進學,東宮的雜事還需有信任之人打理,朕把東宮交給大伴,還望大伴再調教些得用之人。”
馮大伴躬身答道“老奴年事已高,怕有負聖恩。”
李翊昊不在意的說“朕主要的意思就是讓你看住太子,他若不服東宮官員的勸諫,你可代朕打他手板子。趙靜泉,把朕做的竹板取來交於大伴,太子若不聽話,大伴只管管教,朕與皇后都不會怪罪與你。”
趙靜泉取來竹板,胡靈兒看著三指寬、一尺長,打磨溜光水滑的竹板,竟不知李翊昊是何時做的。
馮大伴雙手接過,在手裡掂量著有些壓手,說“老奴遵旨。”
李翊昊說“朕讓趙靜泉陪你去東宮傳朕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