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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巖笑著問“老哥這是探究何事。”
許秩端起茶盞一氣灌下去,擦擦嘴才講“老夫奉聖上旨意與翰林院編寫字典,以示欺君之罪的懲罰。”
盧巖說“這懲罰也太輕了,聽著都不像是懲罰。”
許秩解釋道“老夫是不耐在一個地方待久的人,聖諭說編寫不完不準離京,老夫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盧巖搖搖頭說“小弟不懂,小弟今兒來是與老哥辭行,明日小弟回鄉。”
“怎地如此急促”許秩這次的驚訝之色不是裝的。
盧巖說“京中之事都已辦妥,小弟掛念家中老母,定下明日啟程。”
許秩抱拳說道“老夫祝賢弟一路順風,後會有期。”
盧巖站起來躬身一禮說“多謝老哥,小弟告辭。”
送走盧巖,許秩寫了紙條喚來隨從,讓他轉交穆智。
隨從出門去對面的攤子上買了一個肉夾饃,吃著回了陋銘閣。
酒樓上有倆漢子喝著酒看著隨從走進去,絡腮鬍子說“四當家也太小心了。”
另一人捻了一粒花生米說“小心無大錯,真捨不得離開京城。”
絡腮鬍子答道“這京城他媽的不好混,兜裡沒錢連孫子都不是,還是在海上的日子舒坦。”
另一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不要命了,吃飽回去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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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靈兒給十幾個打下手的暗衛,講著萬能料汁的配方。
趙更生行禮問“娘娘,這配方小的能教給兒孫麼!”
胡靈兒不介意的說“可以,但你們也別都照葫蘆畫瓢,最好也想出些新鮮吃食,這才是你們的家傳本事。”
穆春勇進來稟報“娘娘,盧巖要見東家。”
“領著他去見大伴”胡靈兒吩咐“若是他進廚房檢視,你們知道該如何回話吧!”
眾人都拱手示意明白。
胡靈兒去了賬房,聽隔壁盧巖與馮大伴的談話。
穆春勇領著盧巖來到書房,說“東家,這位盧先生有事與您商議。”
“盧先生幸會,請坐”馮大伴放下手中的黃楊木,吩咐“看茶。”
盧巖見他滿頭白髮,面白無鬚,穿著一件灰色棉布直裰,腳蹬尖頭履。
雙全放下茶盞退下。
馮大伴問“不知先生尋咱家有何事啊?”
盧巖拱手道“在下是外地的客商,貴店的餚饌是在下平生吃過最美味的,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想買幾張方子回鄉後做給家中老母嚐嚐,不知貴東家可願出讓。”
馮大伴上下打量了盧巖一番,乾脆回絕“不賣。”
盧巖沒料到馮大伴連價都不問就回絕,所有的話都哽在嗓子裡不上不下。
氣氛尷尬起來,馮大伴拿起黃楊木不再搭理他。
盧巖端起茶盞喝了一大口,又開口道“貴東家不問在下出的價麼!”
馮大伴慢悠悠的開腔“盧先生覺得咱家缺銀子嗎?說句大不敬的話,咱家如今的身家比那些宗室皇親都多,咱家又無有子嗣要那麼多的銀兩做甚。”
盧巖在心中盤算了一會兒,不死心的再次開口,說道“在下想買紅燒豬蹄的方子,能賣否。”
馮大伴鼻子裡哼了一聲,輕蔑的瞟了他一眼,說道“你真是癩蛤蟆打噴嚏好大的口氣,咱家也不跟你廢話,這些菜餚都是皇后娘娘想出來的,你覺得娘娘差你這倆銀子嗎?”
盧巖這次沒說話,訕訕的站起來說“是在下魯莽,打擾了貴東家,告辭。”
馮大伴輕輕嗯了聲,說道“不送。”
盧巖走出餐館,回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離開。
胡靈兒走到書房說“大伴回去時,多帶些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