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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蟻只好示弱,乖乖回答,“尊幫的聖和這四年來你心中‘陰魂不散’的祝珀茨是同一個人。”
放開白蟻的衣領,越潛天整個人跌坐了下來,他的血脈僨張,心糾成一團,任何思緒和感想都停止運作。
他的灰紫色眼眸被滿溢的淚水遮住,倘若上帝決定毀掉他,珀珀的存亡即是關鍵。
上帝憐憫,珀珀重回他的懷抱!
一夜未閤眼的越潛天一直握著昏迷人兒的手,他從模糊的淚眼中深情的、心疼的看著她雪白的容貌。
她一定吃了許多苦,原本幼嫩的手心如今結上薄繭,她怎麼可以不好好照顧自己?她是存心要惹他難過嗎?
“嗯……”痛苦的嚶嚀從她的檀口中輕逸出。
他緊張,“珀珀?!你哪裡不舒服?醒過來,好嗎?”
哀哀懇求的淚哽聲使得她緊鎖眉頭,是誰在呼喚她?好像非常恐懼,非常傷心的樣子?
眼皮好沉重哦,她努力的眨著睫毛,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越潛天跳起身,他傾身俯看,心急如焚,“還好嗎?告訴我,你看得見我嗎?”
“呃……”是他送她救診的是不是?他在自責或是愧疚?為什麼用這種悲喜交加的神情面對她呢?
她困難的勉力一笑,“皇,我沒事,可能是失血過多,休息幾天就OK了。”
他的淚水滑淌而下,“我的心會疼、會痛啊!”
眨眨睫毛,她有點兒失措,“你的反應未免太嚇人了。”她只是中彈而已,沒什麼。
他狂嘯,將她一把揉入懷中,但半晌他怕弄疼她的傷口,又慌忙的讓她躺平在病床上。“珀珀,你太殘忍!怎麼能夠不和我相認!”
珀珀?!他喊她珀珀?!她亂了,急急的往臉上摸去,面罩不見了!
她呆掉,愣愣的瞅著他的心碎神傷。
他低嘶厲厲,“竟然隱瞞我!難道你對我無動於衷?難道你真的要成為人人以為的少男幫主?”
好凶!她怯怯的囁嚅,“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你是!你這個沒心少肺的小傢伙!”噢!有沒有善心人士把他打昏啊?他看起來好像是吃人的野獸,她怕!
可是一想到他已經和另一個女孩結婚,她的委屈、創傷、愛恨煎熬、苦苦壓抑使她憤怒的瞪著他,刺痛的大喊,“你才沒心少肺!你才是殘忍!你才是最可惡、最可恨、最該死的壞人!”
他怔然,“我可惡?可恨?我該死?”他那麼、那麼的愛她啊。“如果你認為我該死,為什麼用你的身體擋子彈?珀珀,你愛我,如同我瘋狂的愛著你。”
“我不愛、不愛你這無情的男人!我不是笨蛋!”過度的情緒波動使得她一陣咳嗽,扯動的傷口似乎要裂開。
他一慌,大叫,“彆氣!求你!算我求你!”
珀茨虛弱的喘氣,“黑道教宗的皇開口求……求我?我好偉大哦!”
“珀珀!”他快被她嚇死了。“為什麼你忽然這麼氣我?”
還跟她打迷糊仗。“但願我可以殺你!你這負心漢!”
“我負心?”他沒有一天沒有想到她,想念的劇痛和絕望比火焚、刀割更加難以承受。
“對!你負心!你不是已經娶老婆了嗎?”倘使時光倒流,她寧願在四年前炸成粉末也不要面對他忘記她的殘酷。
看著她的哀哀痛楚,他默然無言了,他和袁淇的婚姻是事實,即使是無情無愛無慾無歡,即使那是他對袁淇雙眼的貪婪。
他的沉寂使她覺得她幾乎死去一半,他不否認、不駁斥,難道他真的另有別戀?白蟻對她所說的或許只是慈悲的安慰。
她閉上眼睛,輕輕的說:“其實我不能怨你,畢竟祝珀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