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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暗喜,她也希望戰爭早些結束,那樣她也能早一天和華韶彥相聚。
“時候不早了,今夜要委屈妹妹了。”
青黛這才想起來,在桑木眼裡她是鬱子都的“娘子”,臉色微赧,倒不是她拘泥俗禮,依華韶彥那個霸道的性子,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和鬱子都同室過夜,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只是如今情勢所迫,自己若要求別室而居,那桑木會如何想?畢竟他是北胡的左賢王。
鬱子都嘴上說著,眼睛卻望向了陳玄,“剛見到桑木時我便告訴他要找你,若不那般說,以桑木的性子未必能輕易放過你們。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陳玄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點頭,“某將明白事關夫人名節,今晚的事末將等會保密,還請世子爺也要守信。末將等今夜會在帳外守著。”
“哦。”青黛點點頭,自己連話都沒說,這兩人已經把事情決定了,不過暫時也只能如此了。
“待會兒在帳中拉個屏風,你安心睡覺。我告訴過桑木,一旦找到你,就回去。既然你已經找到了,那麼明日咱們啟程回上京。”
折騰了幾日沒睡好,好不容易尋個落腳地,結果半夜被抓來。青黛著實累了,屏風一拉,她便和衣躺下,不多時就睡著了。
鬱子都聽著屏風那頭清淺均勻的呼吸聲,無聲地嘆了口氣,看樣子她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想起她那張清瘦憔悴的小臉,鬱子都眸中淬寒,這次華韶彥只怕要讓宗鑊栽個大跟頭,桑木再……弄不好連王位都未必保得住。宗鑊既然敢做,那就要為此事付出代價。還有上京,此番回去只怕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翌日,鬱子都與桑木辭行。
青黛站著鬱子都身後,桑木打量了她半晌,青黛被他看得不自覺低下了頭。
鬱子都不滿地喊了一聲:“桑木”
桑木朗聲笑道:“看一下,又不會跟你搶。看把你緊張的昨晚上天黑看不真切,今日總算看清楚了。木圖那,你母親子好像天木山上的雪蓮花,難怪你會拒絕我家依蘭。”
依蘭?青黛知道那是女孩的名字,朝鬱子都眨了眨眼,隆佑大哥,有豔遇?
想起依蘭,鬱子都撫額,再看到青黛投過來那“火熱”的眼神,嘴角微抽,低聲道:“別瞎猜依蘭是桑木的妹子,也是我的妹子。”
青黛微愣,就看見鬱子都上前抱住老是張嘴惹禍的桑木,對碰了一下肩膀,“兄弟,我要走了。”
桑木笑了笑,用北胡語朝鬱子都說了一句。鬱子都瞬光暗淡了幾分,輕輕搖搖頭,隨即也用北胡語回了兩句。
“萬一有天混不下去了,就回呼爾草原來,相信依蘭會很高興。”
鬱子都啞然失笑,“等事情都了結了,我有機會再回來看你。”
揮手道別了桑木,鬱子都帶著青黛離開了。
到了十二月末,青黛一行人回到了大華境內。
“終於回來了。”青黛望著車窗外熟悉的建築,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
鬱子都打馬走近車窗邊,“趕不及回上京過年了,我和陳統領商議,二十七能到范陽,在那裡住到初二再啟程。”
“嗯,聽大哥的吩咐。”青黛又喚了陳玄,讓她給上京和豐邑那邊捎信。
二十七到了范陽,鬱子都帶的欽差護衛隊去了范陽駐軍軍營,只留下四個貼身侍衛。陳玄手下在半途中匯合一處,除了戰死的還有十二人,年底生意冷清,陳玄轉了大半個城才找了家像樣的客棧,包了十間上房住下了。
“既然要過年,總得準備些年貨。”安頓好後,青黛想起了過年的事,“這裡不比上京,過年還有鋪子開張,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託客棧老闆去備一些。”
青黛說了半晌,陳玄才反應過來,“末將這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