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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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巳時,見鳳之清一行出城,這才安心下來,只要過了雲江,就是自家的封地,父王手下多清政廉明的官員,又深得兵民之心,沿路定有官兵護衛。
那抹火紅沒有坐在馬車前,而是騎著馬,一名侍衛駕著馬車,湘兒不時從馬車窗簾處探出頭來朝後張望。
湘兒,鬧了一頓肚子,自己又不告而別,竟絲毫沒有生自己的氣……
那火紅突然回頭看向身後人群,皎兒嘆了口氣,昨日自己最後那番話可是在他赤裸裸的威脅下才說出的,與她之前的態度差了十萬八千里,就算他一時迷糊當真了,過些日子尋不著她總歸會有所醒悟吧。
皎兒這日待他們離了城,黃昏出了客棧,回到驛站,她有王府侍衛令牌,驛卒自然不敢怠慢,只當他是昨日鎮南王府的人一起來的,只是比他們晚了一日,儘管某女身形嬌小,與昨日那番侍衛天差地別。
特意要了昨日那間房,住了一夜,清晨取了床板內的包袱,重新換了顏色包裹,離開了驛站。驛卒雖好奇他沒帶多少東西進來,走時卻帶了個包袱,但畢竟這驛站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他們又沒身份,懂得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皎兒在城裡買了馬,出了泉州城未過雲江,徑直往北騎馬慢行。
鳳之淩的笑
京城齊王府——正月二十五
鐵硯正在給主子磨墨,門外有侍衛稟告,鳳之淩沒做聲,鐵硯照例自行出去檢視。
鳳之淩不過畫了一支梅的功夫,鐵硯一臉欣喜的跑了進來,手裡是極小的一卷飛鴿傳書。
“主子,燁然哥哥的書信,文哥哥剛送來的。”
鳳之淩微微頷首,示意他開啟念於他聽。
“十七遇襲,公子無恙,兩女子一人乃易容之籽月郡主,輕傷,停行三日。二十日書。”(天氣影響,鴿子飛的慢)
正點著梅芯的筆停了下來,是她?眼前竟又浮現那張平淡無奇僅見過一面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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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之淩自那日見了鳳之清,次日收了他派來的藥方,雖心中有疑,卻依著他冷淡的性子尚未多加詳查,隔日不動聲色任由鐵硯向鳳之清借大夫,卻見鳳之清先語氣十分堅定的婉拒,後又欣然答應讓鐵硯上門親自去拜訪,出宮後便命文昊去查探他隨身帶來之人。(畢竟年少再冷的性子也總有好奇,好奇心一旦達到某一個刻度,便會使人有所行為)
鐵硯回府,帶回一副方子,這方子的筆跡與昨日那副是出自一人手筆。
鐵硯述說著他的所見,開這方子的大夫是鳳之清前日身邊的丫頭,眼神兇巴巴的那個(鐵硯也感覺到了),不願出診齊王府,倒也符合她那日的神情……
鳳之淩卻更加確定,這兩幅方子應是出自她身邊那個女子之手,這樣嫻熟的左手草書,若說是鐵硯見的那名女子,前一副方子若說是怕女子娟秀的筆跡沒有分量,但今日她已露面,這副方子已無須遮掩,何以依舊刻意換了左手書寫。
當夜,文昊回報,鳳之清進京途中就已遭過暗算,正是被他身邊兩名女子所救,但卻封鎖了訊息並不上報朝廷。
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有心查,沒有探不到的信。
原來那兩名女子並非他從鎮南王府帶來的婢女,也並非出自江南花家,是從苗疆而來。
名為湘兒的女子是漢人女子所生,從苗疆來中原尋親,而她身旁是她的丫頭,一個不會漢話的苗疆女子。
鐵硯在一旁暗自思忖,怪不得那個叫湘兒的女子敢兇巴巴直視主子,怪不得她漢話說的這麼好,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