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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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賭王渾身上下帶著毒,男人好面子,自然不會像女兒軒轅仙仙一樣洗乾淨了抱孩子),雖說子月百毒不侵,又用藥草洗過身,可畢竟是剛出生的嬰兒。想他用毒幾十年,身上何止千種毒。
他不敢碰孩子,任由女婿抱著,自個兒站一旁看曾孫女。
待到花月皎滿月,花老爺子先回了家,花家業大,一堆的生意等著他回去處理。
又過了一月,元宵過後,花錦龍便帶著妻女下山了。
這是兩家的約定,春秋住花家,夏冬住赤靈山上。本應元旦過後下山,為了海棠身子便等了半月。
原是一縷異世魂
濃重的血腥味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彷彿要窒息般——
“額啊——啊——”是女人隱忍疼痛含糊的呼叫聲。
“海棠,娘看到頭髮了,你再使些勁就出來了。”一個焦急的婦女聲,鼓勵著床上的女子。
床上一名女子嘴裡咬著白巾,雙手緊拉著床頂綁的布巾,布巾已經在手上纏繞數圈,全身汗水早已溼透了上身的薄衣。
一股熱氣衝了過來,我大口大口的吸著冰涼的空氣。
周圍有人在說話,我卻聽不清,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全身好冷。
眼皮上像是壓著什麼沉重的東西,睜不開。
嘴裡好像含著什麼東西,喊不出聲。
腦中空白一片。
身子突然失了重,一雙手握住了我的雙腳,我被倒掛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拍在身上,氣流衝破了喉嚨,房間裡迴響著嬰兒的哭聲。
這是我發出的聲音嚒?為何是嬰兒的啼哭?
我想說話,可喊出的依舊是嬰兒的哭叫。
我感到全身有熱流襲來,片刻後又被厚實衣物包裹起來。
我哭了幾聲就累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只覺得抱著自己的懷抱換了溫度,不一樣的味道,很好聞,彷彿可以平靜人的心,讓人沉沉睡去。
睡夢中——有個老人在說話
“阿月——爺爺——以後——不能照顧——你——你要——靠自己——生活——下去——爺爺————”一間用各式廢物搭建的僅僅可以容納涼快門板平鋪的破“屋子”裡,一張破草蓆上,滿頭白髮的九旬老人,艱難的吐出斷斷續續的話語,尚沒有叮囑完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阿月被人發現在這小破“屋”裡時,已經是老人死後三天,夏日裡大老遠路人聞到了刺鼻的屍臭味。
初夏時節,老人的身上已經開始腐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坐在旁邊的地上,不哭不鬧,眼神呆滯。
路人連忙報了警,幾天後被喚作阿月的小女孩被送到了這片區的孤兒院。
不說話,不哭泣,給她食物,會吃,只是眼神彷彿沒有了靈魂般空洞。
孤兒院裡的蘇月
半個月後的一個雷雨夜,一道閃電劃過天空,震耳欲聾的雷聲隨後趕到,把窗子震得發抖。
一個沙啞卻尖細無比的童音響徹整個孤兒院,持續了很久。
頃刻間,阿月已經淚流滿面——爺爺已經不在身邊了——那個在雪夜裡撿到自己,年過八旬靠乞討度日卻養活她長大的老人。
那個不願拖著她出去乞討的爺爺,他說,不要她看人臉色。可阿月還是一直跟著他出去要飯。
爺爺說五年前在雪夜裡撿到她。一輩子沒有過孩子的老人雖然知道自己早就一隻腳進了棺材,看到這樣一個孩子,直接就抱了起來。當時月亮很圓,雪地上,白茫茫的被月光照得很亮,所以爺爺叫她阿月。
阿月是早熟的,自幼生活的艱辛早就硬生生的把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打磨的骨子裡好比十一二歲,自從那雷雨夜哭出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