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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易經》更主要的是從哲學角度出發認識和分析世界用的,而不是用來算卦的,饒是如此,趙一飛還是點了點頭,莊重地回答道:“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盡力的。請諸位老先生放心。”
七位老人又如何能夠看不出趙一飛心中的不以為然,但又無法多說什麼,只能心中默默祝願天下生靈少受些荼毒,趙一飛能夠早些認識到自己的肩上擔負的重大責任。暗地了搖了搖頭,周遠舟轉移了話題,“既然這樣,就拜託趙先生了。那麼,下面就帶趙先生和張先生參觀參觀我們的研究所吧。二位以為如何?”
高興地接受了邀請,七個人帶著趙、張二人向後院魚貫而去。
後院並不大,真正的東西原來都在地下。地下室的面積到是非常的大,除了過道有些過於狹窄外,實驗室中最小的面積也足有幾十平米大小,裝置非常的簡單,由於這裡沒有電,就是想用高階的裝置也不可能,這一點是趙一飛始終沒有想明白的,為什麼不用電?為什麼不用精密的儀器進行監測和試驗?不過看看幾位老人的樣子,趙一飛心中猜想可能他們對這些現代知識不瞭解的原因吧,而當代的年輕人又有多少人能夠耐住寂寞帶著這種地方進行研究呢?更何況研究成果又不能外洩,就算是這裡的這種孤獨也足夠讓普通人發瘋了。想到這些,趙一飛心中對他們不由得更加敬重。大概外面的小夥子們看自己的眼光中的那種不滿就是源於這些吧,趙一飛心裡判斷到。
其實這次趙一飛的判斷出了偏差,他並不瞭解外面的小夥子們其實都是孤兒,從小就被八位老人收養並進行訓練,每三年時間某特種部隊會派幾位教官過來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軍事素質訓練與考核,平時則跟隨八位老人修行並配合試驗。由於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訓練和教育,再加上平時在試驗中不斷的強化自身,所以後來的特種部隊教官往往無法滿足他們的要求,反而被這些小夥子收拾得夠嗆。更讓他們氣憤的是不管平時來多麼大的人物,院門都從來沒有開啟過,所有人都是從牆上跳進跳出的,當然師父們是不會這樣的,他們擁有的深厚內功可以輕鬆的飛過去,更別說這麼隆重的迎接了,這兩個人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幹什麼非要用這麼大的架勢迎進去?!就是在這種心理下才會出現趙一飛與張元進門時發現的敵視情緒。
參觀了一遍後趙一飛發現儘管沒有現代化的試驗裝置,但研究所所做的研究確實非常不同,儘管由於保密的需要很多實驗室並沒有對二人開放,但從有些門上塗的放射性符號就可以知道里面必然有更驚人的試驗在進行著。
回到客廳的時候已經下午兩、三點鐘了,聽到趙一飛與張元的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七位老人才啞然失笑,抱歉的讓一個小夥子端來了一盤水果給二人享用。趙一飛與張元也就不再客氣,由於出來的時候沒想到會遇見人,所以自己也帶了乾糧,本打算與七位老人和外面的小夥子們一起用餐,但老人們笑著解釋說他們早已經辟穀幾十年了,小夥子們最短的也辟穀有九年了,平時只需要喝點水,最多吃點水果之類的就足夠了,所以還是二人自己享用吧。趙、張二人聽老人這樣說,只好不再客氣,大吃了起來,畢竟走了這麼久的山路本身就已經有些飢餓了,又說了這麼多話,參觀了實驗室更是讓二人飢腸轆轆。
不過吃著飯的趙一飛可沒有閒著,對於辟穀問題,他非常的感興趣,問了幾位老人很多的有關辟穀和修行的問題。在一邊陪著的張元不明白趙一飛為什麼對這些這麼感興趣,只好悶悶地聽著他們聊著這些讓人稀裡糊塗的各種問答。
吃過飯後,由於趕回紅花生產基地需要很多時間,所以趙一飛與張元提出了告辭,老人們也沒多挽留,只是希望趙一飛能夠保重身體,並打算派一個小夥子隨行保護,但在趙一飛與張元的拒絕下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