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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意思啊。”陳沫笑了笑說,“然後呢。”
張廣均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時間持續了幾秒鐘,他便開口了。
“逗你玩呢。”他說,“真好騙啊。”
我覺得奇怪,說:“什麼意思?”
“給你看的第一個影片是十幾天前的。”他說,“病床上躺著的人是你。”
“嗯?”我奇怪了。
可能是因為監控錄影的畫素太低,我並不能看清床上女生的臉,但經過了之前聞文倒地的事情之後,就下意識的將床上的女生認成她了。
“影像中在旁邊玩手機的人是我。“他說,”那天你被精神病醫院裡的人咬傷了之後,就立即送往醫院了。哎,當時我就在旁邊等待下班了,然後你就來了。“
“所以……”我說。
“所以前面一段是在忽悠你的。”張廣均說,“你也不行,都不仔細看看螢幕上面的時間是不是在今天下午。”
這人真賤。
“好了,我們認真看那個女子倒地之後的內容。”他說。
“正常倒地後,難道不是被送到手術室,然後你操刀上手術檯嘛。”我說,“這有啥可看的。”
“嗯……也是……”
“行了,走了,不跟你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時間回到現在的教室。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說。
“就這?”他疑惑的說。
“喂,你啥意思。”我不高興了,“我也是經過了很強的心理鬥爭的好吧。”
“那你這換來的成果價效比也太低了吧。”他說,“現在就只知道事故的發生都是意外。”
“那我們想想有什麼辦法能把這場事故做成意外不就好了。”我說。
“對哦。”陳沫對我說,“看來你還不是太蠢。”
下午放學,向陽昏因為要準備一場科技比賽,所以就不與我們一同上路了。
因為要儘早恢復交通,所以事故現場早已經被打掃乾淨,我們便向警局走去。
“呃……這個案件不歸我管。”江雨綢難為的搖了搖頭。
“那有辦法把兩個案件放在一塊兒嗎?”陳沫問,“你們警察不是有個說法是找到東西來證明兩者有聯絡就能放在一塊兒解決嗎。”
“嗯,但是可以找到證件來證明嗎。”江雨綢說。
“我們現在連這個案子都沒辦法介入,怎麼在裡面找與陸有華案有關的東西啊。”我說。
“所以,我們只能等他們能不能查出什麼線索。”江雨綢說。
“哎,那暫時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陳沫叉著腰說。
我們離開了警局,走在了不遠處的人行道上。
記得在這裡,兩個黑衣人騎著摩托車搶走了我的手機……
我東瞧西看,期待著能不能發現點什麼,比如說……有沒有與兩個黑衣人身材相似的路人……
每走過五十米都有一棵樹,每棵樹下面都有著肥沃的土壤。
它孕育著生命,也埋藏著養分。
養分來自落葉,依靠土壤進行著能量轉換,回報給自己的大樹母親。
不過有些樹下的土壤雜草叢生,不知是為大樹添色,還是與大樹相爭奪土壤中的營養。
現在眼前這棵樹下的雜草茂盛繁密,它的根挺的直直的,一點不比頭頂上的大樹遜色。
“看來這裡的雜草佔了優勢啊。”我指了指眼前的樹說。
“啥?”陳沫和白芷一頭霧水的看著我。
“我說這顆大樹。”我解釋道,“不像別的大樹,這裡雜草叢生。”
“怎麼?你還想進去挖寶嗎?”陳沫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