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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夫人剛才的真知灼見,甄某還要好好請教一番,而且梁夫人和苻大人那般相熟,豈能不同去?”
“甄兄怕是認錯人了,這裡何來梁夫人?又不知甄兄所指的是哪位梁夫人?這位後輩雖然在如意館中出言莽撞,但是無意得罪甄兄。”苻清流說道,身後的手晃了幾下,讓我快些離開。
我因為想看清楚他們二人的情況,便一直背身往後退著,沒走幾步卻撞到了人。轉身一看,來不及道歉,便頹喪地又往苻清流那邊走了回去。剛才跟蹤我們的十來個羌族人早已把這條小巷子堵得水洩不通,連外面大街上的人都無法看見。
苻清流似乎感到我的不妥,回頭一看臉色大變,卻依舊鎮定地看著我,那眼神好似在安慰我沒事。
“甄兄,這是何故?”苻清流裝作渾然不解地問道。
“苻大人,甄某可不是三歲的孩子那般好敷衍。”甄霄仁一雙邪氣的眼睛此時更是透著暴戾之氣,“這位語出驚人的後輩,不正是武朝兵部尚書、統帥三軍的元帥梁日旭的夫人?甄某就算再怎麼眼拙,這次肯定不會認錯人。”
我有些絕望的走到傅清流身旁,冷眼看向不遠處的甄霄仁,想一探他的目的。
他並不避讓,反倒上下打量起我,隨即笑笑說道:“梁夫人可是答允與我們同行了?”
“甄兄的確是認錯人了。”苻清流好言勸道,“苻某現在就與甄兄同行,這位小兄弟就讓他回家去吧。”
“岱欽隊長,你來看看這個矮小的書生可是畫作上的梁夫人?”甄霄仁的眼睛看向我的背後說道:“岱欽隊長一心想打敗梁日旭,和他有關的所有資料都有蒐集。是真是假,一比對便知。”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只看見一個身材十分驃悍的男子從我身邊走過,從懷中掏出一疊紙,從中抽了一張交到甄霄仁的手中。
甄霄仁似模似樣地看看手中的圖紙,又打量著我的身形,隨即十分認真地說道:“在下來武朝之前就從岱欽隊長處看過樑家各人的畫像。今日在如意館,梁夫人起身回答時,獨獨提到了梁日旭娶妻之事,當時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可剛走出如意館,在下就覺得夫人十分眼熟,仔細想來沒有喉結,應該是女扮男裝,便認定面前之人便是畫像上的梁日旭夫人。剛才一番比對,甄某可以篤定自己的判斷絕對錯不了。”
禍從口出這句話,此刻的我真實地體會到了;身旁的苻清流也再沒有出聲。打量著此刻的情形,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個想法,甄霄仁和這些羌族人莫非打算以我與梁家換取一些利益?
“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就不必再隱藏什麼了。”我不再猶豫,站出來說道:“既然你們這麼誠懇邀請奴家,奴家自然不會再多加拒絕。只是依你們剛才所言,似乎對梁家之人十分有興趣,既然如此,苻大人勿須牽連在內。苻大人,您請回府吧。”於我而言,此刻能走一人就是一人。我看向苻清流,希望他不要過於執拗。苻清流慍怒地看著我,完全不顧我的好意,一心要陪著我的樣子。你這是何苦啊?我責怪地看了他一眼。
“梁夫人此刻還想護著自己的情人?”甄霄仁厚顏無恥地說道:“苻大人他已經答應了在下要去寒舍繼續論述國策,豈能失信?”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又往前走了幾步,大聲說道:“我既然已經答應隨你同去,甄先生何必說出如此不堪入耳之言?”
“呵呵!恕在下失言。”甄霄仁一副頗為無賴的樣子,反倒看向苻清流:“苻大人恐怕是不會拒絕同去吧?
苻清流無奈的嘆了一聲,說道:“既然已經答允了,苻某自然會和梁夫人同去。”
甄霄仁意料中的笑笑,隨即便不再多言,與那代欽隊長轉身往巷子的另一端走去。
我有些埋怨苻清流的固執,獨自跟上,心中盤算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