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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的，你們在搞什麼？”
看出氣氛不對勁，王寧來到幾女面前疑惑地詢問：“紫鳶，你怎麼對霓裳姑娘如此無禮？”
“小公爺，奴家……”
霓裳眼圈通紅地抬頭看向王寧，眼中滿是委屈，惹人憐惜。
“這是我按照少爺的吩咐，為霓裳制定的學習規劃。”
沒給霓裳開口的機會，紫鳶將一摞珍貴的紙質書本送到王寧面前：“我本以為霓裳姑娘是花魁一定比我們聰明，結果她連風兒都能理解的知識都無法掌握，太笨了！”
“少爺現在急需可用之人，霓裳更是要成為幫少爺執掌護城山專案的負責人，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有所成。”
“這些還真是你必須儘快學會的知識。”
看著紫鳶整理出來的東西，王寧歉意地看向霓裳：“如果姑娘無法適應，那我絕不強求，姑娘可以隨時離開，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賠禮。”
“以姑娘才藝雙絕，傾國之姿的條件定能獲得更好的生活。”
聽到這話，紫鳶嘴角微翹，她很清楚霓裳在教坊司裡學的那些東西對自家少爺沒有任何吸引力。
若是霓裳放不下身段，那這次就會被趕出鎮國公府。
“小公爺這是不要奴家了嗎？”
霓裳臉色微變，可憐兮兮地看著王寧：“奴家已經住進國公府，就算現在離開，在外人眼中我也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再加上我出自教坊司，好人家不可能要我這種人。”
“我沒有趕你離開的意思，只是擔心你受委屈。”
王寧連忙擺手，無奈道：“紫鳶也是因為我對你寄予厚望，才如此急切地想讓你學會這些知識，可若是你……”
“奴家願意學，還請紫鳶姑娘教導我學會這些知識。”
霓裳連忙打斷王寧的話，堅定表態：“只要能留在小公爺身邊，奴傢什麼苦都能吃。”
“可是……”
王寧糾結地看著霓裳，讓一個花魁被侍女教導訓斥，確實有些委屈人家了。
“你可要考慮清楚，我教學非常嚴厲。”
紫鳶搶在王寧之前開口，鄭重宣告：“若是你不能讓我滿意，那我不僅會罵你，甚至還會體罰。”
“沒問題，我願意！”
霓裳抬頭毫無畏懼地與紫鳶對視，心裡卻是恨得牙癢癢，她知道紫鳶是在公報私仇，可為了能留在王寧身邊，她也只能忍著。
“既然你堅持，那我自然不會趕你走。”
王寧點點頭，提醒道：“我知道霓裳姑娘多才多藝，不過這些東西只是加分項，對我的吸引力十分有限，而你要留在我身邊做事就必須掌握我需要的知識。”
說到這裡，王寧又看向紫鳶：“你也不要拔苗助長，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霓裳姑娘剛接觸府中的知識，需要循序漸進，莫要對她太過嚴厲。”
“奴婢知道了！”
紫鳶咧嘴一笑，目光不善地在霓裳身上打量。
霓裳則是心中充滿無奈和鬱悶。
作為教坊司的花魁，霓裳不僅多才多藝，知書達理，而且還懂得討男人歡心。
霓裳自信以她的能力就算是進宮面聖也能大放光彩，卻沒想到王寧對她之前學的那些東西根本沒興趣，反而讓他學那些稀奇古怪的知識，太難了，實在太難了。
早知如此，霓裳絕不會費心思學習那些討男人歡心的本事兒，不僅耽誤了武藝，還對王寧一點用都沒有。
早餐過後，王寧親自監督紫鳶為霓裳，莫家姐妹和項清風授課。
王寧本以為自己在場，紫鳶會恢復往日那樣溫柔待人，結果紫鳶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嚴厲。
只要霓裳出錯，紫鳶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