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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洛的猜測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在所有的碎片之間新增了一個陸真年這樣一個坐在幕後的黑手的話,很多東西就可以講的通了,但問題是他是如何跟在身邊並操控這些的呢?而且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陳洛無法證實陳洛的猜測,一是沒有證據,二是不能,現在的姬憶雨和陶喻明顯是在從陸真年的手裡尋求著新的計劃,這說明雖然姬憶雨和陶喻並不打算按放棄這次救援,但他們自己已經對現在的情況無力處理了,才會這樣去請教陸真年的想法。
不知道姬憶雨和陶喻是不是也想到了陳洛的猜測,想問卻不能問。
著急的情緒應該是沒有控制住,體現在了陳洛的臉上,讓姬憶雨察覺到了,他竟然衝陳洛笑了笑,“老白,你彆著急,六爺不會真不管的,你爺爺和六爺可是老相識了,六爺這麼說只不過是看見咱們這些晚輩不成器,才這樣說的。”
他又轉頭衝著陸真年站了起來,鞠了一躬,“六爺,陳洛知道您老的習慣,之前一路上都在提點,但陳洛和老白實在是愚笨,沒能領會您老的用意,到了營地這裡又欠妥了考慮,自己定了計劃,您生氣也是對的,但現在這個事情可不是個燙手的山芋,而是真正需要您出馬的時候了。
在場的也只有您能對接下來的事情做主了。”
陳洛心裡聽得心驚肉跳,幾乎是瞬間就知道了姬憶雨這小子再打什麼鬼點子,他說的這一大串的話無疑提出了三點——
一是把陳洛丟擲來,給陸真年做了一手好臺階,用安慰陳洛的話給陸真年明確他如果不行動,就是把他和陳洛爺爺的恩怨放到了這次行動上,
這一點如果在姬憶雨有一個很好的可以傳出去的渠道,或者陸真年很在乎自己的名聲之類的前提之下,就會起到一個推動的作用。
但如果沒有,或者陸真年就是個不要臉的人,這些東西就會產生反效果,另外,第二點,自將身份為晚輩這一點反覆挑明,這明顯就是想把陸真年攙著從之前搭建的臺階上領下來,可以說是給足了面子,把陸真年之前做的不要臉的事都扣上了一個“教育晚輩”的帽子,這點上,可以說是給小火苗上添了一把柴,讓陸真年有一個現在站出來的理由。
不過這兩點都是建立陸真年真的在乎這些的前提下,說實話,陳洛不認為陸真年這個人會過多的在乎這些,可能這些沒用的話只是一些過場,最主要的是第三點,姬憶雨說的最後一句話等於是預設交出了之後行動的指揮權,但“指揮權”這個東西很飄渺,沒有什麼交不交出的實際東西,陸真年的人不可能聽的,陶喻的人也不可能聽陸真年的,即使表面上聽從了,可實際上還是陽奉陰違,那這樣的指揮權根本就沒有用。
陸真年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所以陳洛在聽完姬憶雨的話之後,明顯感覺不是味道,但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說辭,看著陸真年,等著他的回覆,看看他會怎麼反應。
陸真年只思考了片刻,對姬憶雨說,“小子,你不用給陳洛扣個這麼大的帽子,是不是燙手的山芋陳洛自己知道,現在和陳洛這個老頭子談這些有的沒的也沒太大意義,不如說說你真正是怎麼想的,你寫的這些字。”陸真年一指桌子上剛才姬憶雨寫東西的紙,“說說你們姬家是怎麼打算的吧。”
這回陳洛可算知道姬憶雨為什麼要提前寫下這些字了,為的就是讓陸真年覺得自己有一些想法,給自己手裡加一張牌。
“好,六爺,那陳洛就說說現在能想到的,也總結一下現在的情況。”
姬憶雨也是沒有客氣,把寫著字的紙推到桌子中間,讓所有人都能看見,接著說,“現在下去的唯一選擇被山洞的坍塌阻斷了,清理這個再進去基本不可能。”隨之姬憶雨在坍塌啊兩個字上面打了個大大叉,又在它邊上畫了兩根線,“選擇只有兩個,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