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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文院的外圍,因為御湯下毒案,被安排了不少御刑司的人看守。
兩個差兵站在高牆的兩側,面對面警戒著周圍,半夜十分,雖然有燈火明亮卻還是免不了睏倦,一邊的打起哈欠,另一邊的也起了連鎖反應,便你打一個我打一個。
突然,有一側的差兵抬頭看見遠處文院的牆內亮起了零星的火光,起先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畢竟御湯下毒案案情重大,御刑司辦案早就把文院給封鎖了,這時怎麼會有人出現在裡面。
可還沒等他想明白,文院裡的火光就漸漸失守,火焰連結起來,絕不可能是用來照明的程度。
差兵額頭的汗頓時如黃豆般析出,轉眼他眼中的文院就像是撕掉了一層遮擋的畫紙,完全變成了一幅災難般的樣子。
“文、文院、院、院……”
“你結巴什麼?”
在他對面的差兵順著方向回頭看過去,臉色也瞬間鐵青,大叫:“怎麼著火了!”
四周圍頓時不少差兵也發現了文院的火情,“打水來”、“快救火!”的喊聲絡繹不絕。
先發現的那個差兵也急忙加入進去要救火,卻被對面的人拉住了。
“拉我幹嘛,快救火啊!”,“先去稟告大人!”,“救火重要啊!”,“你傻啊,救火不差你一個,到時候誰能記得住你,先去稟告大人!”
——
時間不久。
御刑司的一行人急匆匆地衝進了文院,但進去以後卻發現失火的程度沒有想象中的大,有火光倒是不假,但燃燒著的多數是沒有燃物的靈力之火,倒是四處都是戰鬥過的痕跡。
讓人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為首的御刑司千戶郭懷恩有些摸不到頭腦,一顆大光頭都被磨亮了,但看見文院大殿外空地上坐著的兩個人,他就知道該向何人要解釋了。
走到劉宴清面前,他看了看劉宴清衣衫襤褸的樣子,又看了看另一個人,一看就知道眼前這兩人一定是在這裡和什麼東西發生了一次血戰。
發現夏啟銘身上斬妖司的衣服,微微點頭示意,算是打招呼,在大周,斬妖司的地位很高,自建國以來就有斬妖在前,皇權在後的說辭。
雖然如今很多年沒聽到有人說過這句話,可客氣一些總沒有壞處。
劉宴清見到郭懷恩,吐出一口氣,瞧了瞧郭懷恩身後帶來的人,郭懷恩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一抬手讓手下人退遠,自己則蹲了下來,靠近劉宴清:
“說吧,怎麼回事,文院造成這奶奶樣,你總要給我個交代,我讓你摸進來查,可沒讓你把這砸了。”
郭懷恩也不見外,他和劉宴清認識很多年了,比劉宴清要大上幾歲,他也曾考過斬妖司,但連著考了八年也沒進去,最後只能放棄,天賦這東西,不服是不行的。
劉宴清按照事先和陳洛以及夏啟銘商量好的說辭,指著地面上的兩具妖骸,把事情的經過和郭懷恩說了一遍,自然也是想把功勞讓給御刑司,文人身體還有隱患,以及中毒的真相都一一相告。
他唯一沒有透露陳洛的存在,在郭懷恩趕來之前,陳洛就已經隱藏在陰影裡,這件事裡他就像不存在一樣。
郭懷恩聽得面沉如潭,心驚肉跳,在全部聽完以後看了看夏啟銘,既然有斬妖司的人作保,這件事這麼辦興許可行。
而且他正頭痛御湯下毒案如此草率的結案,以後必定會成為自己的把柄,現在,有了劉宴清的這套解法,這些問題全都煙消雲散,還能立一大功,對他來說簡直是由災變喜。
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套說辭不像是劉宴清能說出來的,他一直是那種不太會通融人情的主,講究實事求是又頗為認真,不然他的實力又怎麼會只是個三門行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