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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附帶的發燒、酸軟、不能走路等等聽說過的症狀,一概都沒有。
白簡終於撥出了一口長氣。
他可以確定,自己現在絕對還是白璧無瑕,百分百的處男之身。
所以,面前這個一臉流氓相的傢伙,其實並沒有對自己真正耍了流氓。
白簡瞄了眼丁猛,後者大概這一夜睡得不是很舒服,臉色憔悴,一臉的胡碴。
&ldo;還沒回答我呢,品出來沒有,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rdo;
丁猛似乎很想看白簡發窘的樣子,又追問了一句。
&ldo;嗯,算我沒看錯你,還算是個男人!&rdo;
白簡一邊說一邊快速地穿著衣服,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ldo;估計,你倒是想做個禽獸,也是有心無力吧?&rdo;
聽到他這句頗有深意的補充,對面那個正在&l;調戲民女&r;的惡少,頓時石化,繼而,黑了臉。
白簡沒想到,他最後這句半玩笑、半嘲諷的話,竟然恰恰說中了昨晚丁大猛男的全部歷程。
其實當丁猛在最後爬上理療床的時候,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這是一個男人在理智被情感擊敗後,任由慾望左右的決定。
上他!
那一刻,洪水已經在千里長堤下漫延狂湧,再堅固的堤壩,也抵擋不住這滔天的巨浪。
更何況,那大壩本身,早已經處在崩塌的邊緣,甚至,已經自掘了豁口,只等著山洪的長驅直入。
黑雲壓境城欲摧,山雨欲來風滿樓。
那個時候,整個白家老宅裡風平浪靜,蟲不鳴鳥不語,唯有脈脈桂花的香氣。一切,似乎都在等待天雷勾動地火的到來。
天雷……
你倒是來啊!
丁猛半跪在理療床上,整個人尷尬地保持著一個想要伸手去解褲帶的姿勢,一動不動。
因為他知道,他的天雷,啞火了。
那種像是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的感覺,讓丁猛瞬間知道了什麼叫透心涼。
他的臉上有一絲說不出是哭還是笑的表情,或者可以直接叫做哭笑不得。
是啊。
明明前一秒鐘,自己還像是一個信心百倍的司令官,帶著一腔豪情,拔出令箭,派遣自己的先鋒官上場殺敵。
可是下一秒,卻發現先鋒官已經倒地不起,宣佈陣亡。
操,你他媽給我起來,起來啊!
丁猛在心裡狂叫著,一大滴一大滴的冷汗從額頭直接滾到了鼻子上,又落下去,掉在白簡的臉上。
後者在醉意中胡亂搖著頭,似乎在躲閃滴落下的汗珠。
方才那種對自己咄咄逼人的氣勢好像弱了不少,一副酒意漸淡,睡意漸濃的樣子。
看來,今天這場戰鬥,已經在自己主動交槍後,自動自覺地偃旗息鼓了。
可是江南的秋夜,自己又怎麼會放心讓他一個人睡在這理療室裡呢。
&ldo;小白、小白,起來,起來穿衣服,我送你回臥室睡去!&rdo;
丁猛俯下身,輕輕拍著白簡酡紅的臉頰,想趁著對方還沒有睡著的時候把他送回房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天雷已息,地火卻仍有餘溫,白簡忽然伸出雙手,猛地抱住了丁猛的頭,順勢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
&ldo;別動…就這樣陪我躺著…像在家時一樣…&rdo;
他的聲音有一種帶著醉意的朦朧,可是丁猛卻在裡面聽出了一絲淡淡的失望。
這讓他更加覺得有一股隱隱的自責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