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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流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血液流動的方向不再是沖向鼻孔,而是沖向了那個和大鼻子遙相呼應的地方。
在墨鏡後發現丁猛坐在床上睜眼打鼾後,白簡強行控制著自己沒有失聲叫出來。
他的第一反應是:這個186睡魔怔了。
可是一個激靈之後,再仔細一看,不對呀!
這傢伙哪裡是睡魔怔了,這特麼根本就是在裝睡好嗎!
此刻,床上的男人已經從躺平的太字型中坐了起來,雙手支在身體兩側,半歪著頭,正鐃有興趣地盯著自己,而他的嘴裡,卻一直在惟妙惟肖地人為製造著鼾聲。
他的眼睛半眯著,透出兩道曖味又興奮的光,在自己的身體上四處流連著。
除了身體,他似乎對自己打電話的聲音也很有興趣,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隨著自己的聲音而時有變化,頗像是在欣賞一門值得玩味的技藝。
可是自己說話又能算是什麼技藝呢?
口技?
白簡感覺自己的臉莫名地燒了起來。
口技這個詞兒讓他忽然想到了某些限制級的畫面。
186啊186,我不過就是接個私人電話,說幾句家鄉的吳儂軟語,為什麼你的表情,倒像是在看一個男優的表演一樣!
難道看一個瞎子打電話,也能給你帶來快感?
白簡心中又羞又氣地腹誹著,墨鏡後的目光卻隨著自己的念頭,不自禁地掃向了丁猛的身體。
老天!
這一次,他手裡的電話差一點就扔到了地上。
丁猛在發覺小猛子異動的時候,內心的感受可謂是五味雜陳。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小瞎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左右了自己的某些東西。
從眼睛,到耳朵,到鼻孔,再到小猛子,都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子,牽在他的手裡。
說得誇張一點兒,他的手指,加上他的聲音,就已經能左右自己全身的血液。
往上流,鼻孔穿血;往下流,旱地拔蔥。
對丁猛來說,這真的算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一個困擾折磨了自己十多年的難言之隱,一個世界各地名醫教授都不能解決的頑疾,竟然在遇到這個盲人按摩師後,像黎明前的天空一樣,透亮了!
看著慢慢直起身,並頗有點昂首挺胸架勢的小猛子,丁猛一時間還真的有點反應不過來。
對唄,誰看見一個常年臥床的植物人忽然站了起來,還特麼站得溜直溜直的,能不迷糊啊!
於是,在白簡的墨鏡後面,就看到了這樣一個畫面。
那個總想猛上加猛的186猛男,一邊人為製造著鼾聲,一邊時不時看一眼白簡的身體,然後再轉頭去盯著他自己那個正呈現放射狀的大鼻子副本,神色之間,實足一個流氓相!
靠,這位先生,請問您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
白簡覺得自己這會兒真的感覺到了什麼叫氣不打一處來。
心裡那點對丁猛的好感,一下子敗光了。
本來就是啊!
設身處地想一想,一個目不視物的&l;盲人&r;,本來就是生活中不可迴避的弱者,還要靠自己的手藝來混生活,說實話已經夠可憐了。
可你一個多金的土豪,不是說一定需要您的憐恤或是關懷啥的,可是總應該尊重一下為你服務的人吧。
可是你說你現在這是在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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