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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明顯一怔,想到之前就被童潼忘記過一次,曲流也不由得揉了揉眉心。
童潼就睜大眼盯著他看。
顧恩第上前,攬住童潼的肩膀。
「相公」童潼歪頭看他,那模樣似乎還有些小委屈:「流流要走了,要走好久,我肯定會忘記他的,怎麼辦?」。
顧恩第微微蹙眉:「你要走?」。
曲流聳肩一笑:「要巡視我曲家在外的商鋪,各個地方停留下來,差不多也是一兩年」。
顧恩第沒再多說。
曲流卻微微蹙眉,他看著童潼站在顧恩第身邊,緊緊挨著顧恩第的模樣,有些叮囑的話,一時間就說不出來,最後他只是笑笑,乾脆就朝兩人告辭了。
一個個的人全都走了,只留下顧恩第與童潼。
兩人相攜著回了房間,房門剛剛關上,顧恩第便忽而伸手,一把將童潼給緊緊抱住,那力道緊得讓童潼都懵了,不過……一想到他跟相公分開了這麼久,今天終於見面,童潼就覺得相公這是歡喜的,於是他也抬手一把緊緊抱著顧恩第,還在顧恩第的後背拍了拍:「相公乖乖哦,相公乖乖哦」。
他像哄孩子似的哄顧恩第。
顧恩第臉色的神色不由得一僵,再聽著童潼那軟軟的話,最終顧恩第輕輕一嘆。他摸著童潼瘦下去的臉頰,聲音輕輕的問:「這些日子不見,想不想我?」。
「想!」童潼很老實的回答:「想得頭都痛了!」。
「是嗎?那給你揉揉?」。
「不用啦,現在只要看見相公,就不痛啦!」說著,頓了頓,童潼反問:「那相公想不想我?」。
顧恩第難得輕哂,他指尖一動,捏著童潼的下顎,就緩緩低頭貼了下去。
童潼睜著眼,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在顧恩第快要貼下來的時候,他突然朝著顧恩第鼻尖親吻了一下,而後就笑著推開顧恩第,貓著身子躲開,跑進了內室。
顧恩第明顯有些怔愣,只回頭時,看著童潼躲到床頭,拉過被褥將自己藏起來的樣子,顧恩第略微勾唇,他走近床邊,剛要伸手去拉被褥,結果杯子呼啦一聲被童潼掀開,而後顧恩第整個人猛然一重,卻是被人抱著倒在床榻裡面。
院子寂靜,只有房間裡,童潼的笑聲隱約傳來。
翌日,天色微亮,顧恩第便醒了,在他懷裡,童潼幾乎縮成一團,那光潔的肩頭雖然印著點點曖昧的痕跡,可昨晚上,兩人到底是沒弄到最後。
小別勝新婚雖然是讓人容易難以自持,可是童潼才出月子的身體怎麼可以,是以兩人昨晚之事胡鬧了一通,可就是沒到最後的胡鬧,也是讓童潼困得不行。
揉著眼,童潼蹙著眉,又往顧恩第懷裡鑽了鑽,他將臉埋進枕頭裡面,不過一會,就又呼吸綿長了起來。
顧恩第盯著童潼看了須臾,才將手臂輕輕抽了出來,他給童潼拉過被褥,穿戴整齊,便開門出去。
外頭一片寂靜,只有秦素跟幾個護衛在院子裡面亂拳,看見顧恩第出來,秦素與幾位護衛立即站好,朝他行禮。
顧恩第只點了點頭,讓他們做自己的事,便轉身去了許氏的房外。
此時許氏已經起了,只是剛一開門,就看見顧恩第身影,不由得微微一怔:「你怎麼不多睡一會?現在時辰還早吶」。
「睡不著了」顧恩第頓了頓,問:「娘,我有點事想問你」。
許氏狐疑:「什麼事?」。
顧恩第微微蹙眉,眸色不由得冷了許多:「宋離昨夜跟我說了童潼小產的事,這事……是真的?」。
許氏微微一怔,而後輕輕一嘆:「是真的,當是我跟你碰巧過來看望童潼,可是才剛來了一會,童潼就不行了,孩子沒了,童潼一直昏睡著不醒,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