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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些曲流全都明白,不過此刻他倒是並未現身。
童袁飛也不欲與宋離在這上頭多說,他只是微微蹙眉,轉而又道:「我去看看童潼……」。
「明日吧」宋離站在門邊並不讓開:「大夫說了,公子如今需要靜養,現在時辰也晚了,童老爺還是明日再來看望公子吧」。
童袁飛當即滿臉陰沉,眸光儘是陰鷙地盯著曲流。
宋離並不讓開,只道:「莫不成童老爺是覺得我照顧不了公子?」。
「你只是個下人,未免太放肆了吧」童袁飛神色不愉。
宋離只是一笑:「雖是下人,卻並非童府中人,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少爺回來之前盡所能的照顧好公子,今日童小姐過來都能讓好端端的公子突然發難,夜裡若是公子醒來,見童老爺也在這裡,又使得他想起一些旁在事來再受刺激,到時候公子的身體若是承受不住,而出了什麼差池,待少爺回來之後,我必定如實已報!」。
宋離就是明目張膽的抬出顧恩第來壓童袁飛。
如果不是對顧恩第有所求,宋離無論如何也是無法相信,一個會讓自己的傻兒子嫁給小老百姓的商人會無利所圖!
商人是什麼?
那是最會維利所圖的。
果然,宋離的話叫童袁飛的臉色有些發青,那眼神裡的殺意,似乎要將宋離千刀萬剮了一般,可也不過只是轉瞬之間,童袁飛的神色便已經恢復了正常。他輕輕一嘆:「罷了,既然童潼如今昏睡,那我明日一早再過來看他」。
宋離點頭,而後他就看著童袁飛朝院子裡走去,叫了院子裡的小廝,將偏房打掃出來,他要在這裡住上一晚。
小廝剛想應下,突然想起什麼,又朝宋離看去,像是在徵求宋離的意見,見宋離點頭了,這才領著童袁飛去偏房。
可是童袁飛卻險些被氣得面上都繃不住了!
這四合院裡,到底誰才是主子!
但誰管他啊?
轉身時,宋離看向顧巖尉與徐氏,朝二人道:「老爺,夫人,你們二位也先去休息吧」。
顧巖尉與徐氏被宋離的稱呼弄得一怔,只不等他們兩人反應,宋離便朝床邊走近了。
曲流從屏風後出來,朝兩人點頭:「童潼這裡有我跟宋離守著,不會有事,倒是你們二位,今日趕來,還沒好好休息,就在這裡守了一個下午必定也累了」。
徐氏沒有說話,朝著裡面望了望。
顧巖尉觸眉,有些擔憂:「童潼,當真不會有事吧?」。
曲流道:「周大夫說了,他身體底子原先就不好,如今又受了這麼一遭罪,可能會昏睡幾日,要想等他醒來,急不得的」。
顧巖尉點點頭:「好吧,不過如果童潼醒了,你得極時告訴我們」。
曲流點頭,保證著,兩人這才轉身走了。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宋離拿去桌上的茶杯,用筷子沾了水,沫在童潼有些乾裂的唇上,就聽曲流突然自言自語似的問了一句:「這個時候……京城的會試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宋離神色微微一怔,他不知是想起什麼,眸光忽而就朝著童潼的臉上看了過去。
京城的會試確實是結束了,連殿試也再兩日前結束了。
三百學子,大殿之上,由當今皇帝臨場出題,最後也是由當今皇帝臨場欽點了狀榜眼、探花、和狀元。
被皇帝欽點的榜眼,是貴川那邊出來的學子,名叫鄭暉,雖然帶著一口的貴川話,與眾人的話音顯得十分的格格不入,但他卻極其坦蕩絲毫都不介意,難得的是,這個榜眼鄭暉還是個文武雙修的人。
而這榜眼,則是當初與顧恩第有過兩面之緣的考生,鈡慕言,鈡慕言是京城人士,年紀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