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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離心裡猛然一緊:「郎中,他的脈象很不好嗎?」。
許郎中道:「若是以喜脈之症來看,他這脈象若是婦人,那便是胎象不穩,又受了驚嚇,若是好生臥床休養,許還有一線機會可以保下胎兒」。
反之也有很大的機會,可能會保不住。
猜出那未完之言,宋離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感覺,他只是想著童潼那懵懵懂懂的模樣,就不由得將袖子裡的五指握成了拳頭。
房間裡,童潼喝了安胎藥後,不消一會,便睡了過去,也不知那安胎藥裡是不是放了什麼東西,這一覺童潼睡得很沉。
宋離在童潼睡覺的時候,託了村裡的一個小夥,趕去城裡曲府給曲流送信,而他跟絲惗則在這裡守著童潼。
正午時,顧家那邊來人找許郎中過去看診,宋離跟絲惗站在屋裡,聽著外頭的人隱約說道顧家的老爺子發了怒,把家裡的人幾乎都給打了一頓,門外圍攏了不少前去勸解的村民。
許郎中聽得狐疑,又想起顧家的這個傻男妻現在正歇在自己這裡,他心裡一陣古怪,忍不住暗暗猜想,恐怕顧家人的這頓打,跟這傻男妻脫不了關係。
返回堂屋去拿藥箱的時候,宋離將許郎中拉到角落,小聲叮囑:「許郎中,你去顧家的時候煩請對我們在這裡的事情保密,我替我家公子,多謝你了」。
許郎中剛要點頭,手裡就被宋離塞了個碎銀子過來,許郎中一驚,想退回去,卻被宋離按住了手。
眼看著宋離神色凝重的模樣,許郎中輕嘆:「你放心,我去了那邊不會說些不該說的話的」。
「多謝了」。
許郎中走了,只有宋離跟絲惗還在這裡,以及……門口趴著的那隻大黃狗。
宋離盯著那隻大黃狗看了半響,忽而想起一件事來。
以童潼這個痴傻的模樣,或許給他身邊養條兇悍的狗也不錯,至少那些人在打主意前,也得掂量掂量幾分不是?
有了注意,宋離暗暗將這事記了下來。
曲流是快卯時(6點)才來了村子裡,來的時候,不但將周大夫一起帶了過來,還帶了馬車,裡面鋪著被褥,放著小几,整個暖和得不行,只不過都這個時辰了,童潼依舊還在睡著。
曲流帶著周大夫進房間去看童潼的時候,許郎中就在一邊將他把的脈象,以及童潼之後的情況都詳細說了,周大夫聽了點頭,朝許郎中作揖一笑,也沒多說什麼,只上前給童潼把脈。
須臾後。
周大夫才道:「確實與許郎中所說相差無幾,他現在是需要臥床調養」。
曲流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帶他回去吧」。
宋離對此只有點頭。
早在童潼喊肚子疼的時候,宋離就已經後悔帶著童潼回來了。
如果不是想著李姨娘叮囑的東西,以及宋離並不放心讓童潼一個人留在四合院裡,這一趟,他是怎麼樣也不會帶童潼回來的。
幾人回到四合院時,天色黑盡已經快到子時,馬車裡因為墊著厚厚的被褥,這一路又走得不快,是以童潼這一路上都沒醒來。
曲流將童潼抱進房間的時候,童潼還微微蹙了眉,歪了歪頭,似乎不滿被人打擾。曲流看他一眼,放滿了腳步,才將他輕輕的放到床頭。
再出房間,宋離與絲惗都站在門外。
曲流道:「他睡得很沉,沒有醒,時辰不早了,你們也都去休息吧,今晚上我留在這裡隨時照看著他」。
曲流點了點頭,轉身回了房間。
絲惗站在原地,一臉的欲言又止,可到底也沒問出來,只是回房的時候一直在想著許郎中的話,便在床頭轉輾反側了一整夜,天快亮了,才小睡了片刻。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