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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憶一向聽溫流的話,現在她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溫流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背,等守著梁晚憶睡著了之後,溫流才離開去照料病人。
楚承稷一直看著這一幕,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然後揮袖離去。
等走遠了之後,楚承稷的腳步又突然頓住。
他躲什麼?總要問清楚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才是。就算他們有情誼又如何,這世上哪裡有男人比得上他?
楚承稷坐擁天下,想要什麼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包括梁晚憶。
楚承稷雖然對梁晚憶動了心,但很顯然,現在他還不懂得如何去愛。
溫流在照料病人的時候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他疑惑地轉過頭去:“請問有何貴幹?”
他敏銳地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所以溫流的話也不是很客氣。
楚承稷看著他問:“你跟梁晚憶是什麼關係?”
溫流不喜歡楚承稷這樣質問的語氣,他反問道:“你認識晚憶?”
面對溫流親近的稱呼,楚承稷心下更加不悅。
“她救過我,我這段時間都和她待在一起。”楚承稷試圖宣示主權,但是溫流顯然沒把他當回事。
“哦,是你啊,晚憶跟我提過你。”
他這段時間不在新風鎮,梁晚憶卻跟他提過楚承稷,那豈不是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通訊?
楚承稷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臉徹底黑了。
但是楚承稷突然想到梁晚憶跟他說過,她有一個兄長出遠門了,難道說他就是梁晚憶的兄長?
楚承稷的臉色緩和了下來,他問:“你是梁晚憶的兄長?”
溫流挑了挑眉,反問道:“她跟你說我是她的兄長?”
“難道不是?”楚承稷有些急了。
溫流笑了笑,淡定地問:“你希望是還是不是?”
楚承稷別過了臉去,不想再和溫流有過多的糾纏。
再跟他說下去也是於事無補,還不如去找梁晚憶問清楚。
於是楚承稷便守在了梁晚憶的床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楚承稷的心裡百轉千回。
如果梁晚憶和那個男人當真有不尋常的關係,那他會放手嗎?
答案顯而易見,他不會。
梁晚憶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看到了楚承稷。他板著一張臉,好像旁人欠了他一筆鉅款一樣。
“怎麼了?”梁晚憶坐了起來。
楚承稷看向她,語氣不好地問:“今日抱你的那個男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梁晚憶皺了皺眉,一時之間她都沒有意識到楚承稷說的是誰、
“哦,你說他啊,那是我的師兄啊。”
“師兄?可你之前說那是你的兄長?”
楚承稷的話語看似咄咄逼人,但細細看他的神色,他臉上竟然還有些委屈。
“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長。在我眼裡,他就是我的兄長啊,有什麼問題?”梁晚憶理所當然地說。
楚承稷簡直要被氣笑了,“師兄和兄長能一樣嗎?”
“不一樣嗎?”梁晚憶反問道。
楚承稷氣得別過臉去,暗暗地平息自己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楚承稷又冷靜下來問:“你確定你只是把他當兄長嗎?”
“要不然呢?”梁晚憶反嗆了他一聲。
“楚禾,你怎麼那麼庸俗啊。難道在你看來,只要是男女之間就要有私情嗎?”梁晚憶惡狠狠地瞪了楚承稷一眼。
梁晚憶始終相信有一種感情可以超越友誼和男女之情,她和溫流便是這種感情。
見梁晚憶這般情狀,楚承稷反而笑了起來。
只要梁晚憶